【日本在之前監控數量較少,主要安排在社畜工作監控范圍。東京各大公共交通機構在21年7月才開始加大監控力度,在車站車廂安裝監控。】
“黑田老師。”
正在樓梯上不停向上邁動腳步的中年男人聽到聲音回過頭來,“你是哪個班的學生,怎么還沒去上課?”
相奈笑的像一個乖乖學生,“老師讓我幫忙去送了點東西剛剛回來,老師是要去幾樓啊?”
中年男人忽然愣住,左右張望著四周,“我是要去……去幾樓來著?”
“老師,這邊前段時間重新裝修了,您要去哪個教室我給您帶路吧。”
老師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好,我要去化學第二實驗室,咱們快點走,別耽誤你上課。”
有相奈在前面領路,這位一直在大門到天臺之間循環往復走了幾年的中年老師,終于離開了這個一直向上行進的樓梯間。
相奈快走幾步手在一個實驗教室的門牌上掠過,截了一段這個教室的曾經過往,當黑田走到教室門口的時候,里面已經坐滿了學生。
“是這里啊?哎喲,這一重新裝修,我這全都分不清了。”黑田覺得自己馬上可以接著上課,松了口氣,“你也快回去上課吧。”
“好的老師,您先進去吧,我這就走了。”相奈作勢離開,黑田老師進門走上講臺開始了他的授課。
順著門口的玻璃向里看,相奈意外的發現坐在下面學生實驗臺的人里,有一張眼熟的臉,那是一年前剛剛升上二年級的冢田涼春。
眼神亮晶晶的盯著講臺上老師正在演示的實驗操作,一臉的躍躍欲試,那應該是還沒有被外來客支配的原來的冢田涼春吧。
相奈低下頭,從拎在手上的背包里拿出來了一個看上去造型古樸,秒針聲音清脆的懷表。
擺動聲一秒一下逐漸響徹走廊,表盤上的分針開始加速前進,一響一圈,四十五秒的時間,分鐘已經走到了該“下課”的時候。
那個聲音清脆的懷表,忽然在相奈的手心燃起了火,那個懷表居然是用紙做成的。
紙懷表迅速燃盡,班級里的音響響起了虛假的下課鈴聲,他們在這個教室里度過了完整的一節實驗課。
黑田老師整理好桌上的東西,向著門外走去,在踏出教室門的一瞬間,他的眼前不是走廊,是一座架在河上的橋。
他站在橋頭愣怔了很久,忽然清醒過來,“原來,我已經死了很久了。”
相奈沒有看這位盡職的老師最后走的是什么橋,也沒有看教室里慢慢消散的“過去”。
只是抓著那一點紙灰走出了實驗樓,放開手讓它順著此時吹來的風飛向天地。
這件事到此了結,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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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川咲月被淘汰,如果不出意外那么狩野相奈就是新任網球部經理了,加上這幾天工作交接的很是順暢。
相奈本來還意外呢,那么多人搶這個位置,居然沒有后續再找麻煩的?
她在本家時,爭主祭巫女位置的那群小姑娘都沒有這么友善呢。
哦,原來不是不找,是時候未到。
今天這不就來了。
相奈剛上二樓,就發現長谷川站在走廊,抱著膀仰著頭拿鼻孔看著面前兩個人,
“相奈還沒來呢,你們想說什么?怎么?網球部那邊兩個候選人選出來的,自己連候選的都沒混上,想來這說什么?”
“你得意什么,被選上的又不是你!跟你有什么關系,這么替她著急出頭,誰知道是不是想借著她跟網球部混關系。”
長谷川哼笑,“我就沒遞申請書沒被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