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說了紫色是占卜,冥想,交流前世,精神方面的魔法顏色
湖藍色則是心,情感,思想,治愈,同情,但也是可以渲染利他主義氣息的魔法代表。】
槍田林美退社的消息傳出來,也就是說相奈真的成為了網球部的經理,長谷川可算是替她松了一口氣。
畢竟要跳級并提前畢業相當于要額外補出一半的社團分,網球部是最穩妥的地方了。
再不出準消息,她真的要去查一查槍田林美出國的機票定沒定了。她在學校是新聞消息社,但是她的消息這么靈通可不全是社團的原因。
日本很多的不同類別的紙質雜志,這是經久不衰的消息傳播渠道和搜集消息的來源,而很多雜志的出版社,真要刨根問底的查一查背后的老板。
那七拐八拐之后最后站的人十之六七興許都姓長谷川也說不定。
長谷川叼著吸管嘬著杯里的橙汁,余光看著對面低頭吃東西的朋友。
相奈這個名字確實很平常,但是如果落在狩野這個姓氏上,并且十幾年前,京都賀茂家可是大張旗鼓的宣揚自家出了一個絕世天才。
其實最開始長谷川是抱著套近乎的想法,說不定可以知道一點這個古老的神別氏族一點消息,但是真的接近之后不知道怎么就真莫名其妙的混成朋友了。
現在就不好搞了,如果只是有待熟悉,那么言語之間試探一點也是進可攻退可守,但是現在……長谷川總是有一種,相奈就在盯著她,等著她“犯錯”的感覺。
嘖,不知道自己最開始的想法是否被看透了,但是現在,完全被架住了呢。
正想著,一陣“咯叻叻叻”的聲音響起,原來是手里的杯子被她喝空了,吸管在最后那點水與空氣和杯壁之間“求救”呢。
“怎么?今天的橙汁這么好喝?”相奈抬眼看向對面的女孩兒。
長谷川搖搖頭,“不好喝,今天的不夠甜。我在想上午的歷史課,老師講的故事我總覺得好像在哪聽過完全不一樣的,但是想不起來了。”
“歷史人物可編排的故事從不會少,也許是小時候看過的歌謠或者短劇呢?”
“或許吧,反正現在是想不起來了。”
長谷川湊近腦袋壓低了聲音問,“相奈,你還記得靈異研究社的那個社長嗎?”
“她不是轉學了嗎?”話音剛落就挨了個白眼兒。
“她是轉學還是退學你還不清楚?”長谷川把嗓音又收了收,在學生餐廳簡直快要細若蚊蠅,“反正她也不會出現,不會有人問她的消息,你就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
我認識的人在國立精神醫院看到她父母帶著她去看診,你們那天部活到底發生什么了。”
相奈嘆了口氣,“唉,真的什么都沒發生,她崩潰了也只是她自己的原因,”
相奈的語氣像是勸誡又像是警告,湖藍色的眼睛看上去寧靜的像是一汪深水:“她不擇手段追求的是她根本做不到的事情。
在她想通過證明什么來做到自己想做的事時發現,她想證明的東西從來都不用證明,只是一直都跟她無關,就這么瘋了。
所以,最好不要太過于執念的去追求什么,尤其是本來就碰不著的東西。”
長谷川看著相奈的眼睛,動作緩緩地后移靠在椅背上,語氣平常:“啊,這么說的話,好像她瘋的真有點既活該又可惜唉。”
“也許吧。”
回班級的路上一路沉默,相奈對于那位“冢田涼春”依舊還在并不意外,因為但凡原本的冢田涼春還在,不說相奈,就是大友望剛一見她也會發現她有兩條命線了。
可是,就算“冢田涼春”愿意去死,誰能把保證她就能回家呢,也許就真的死了,她自己也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