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幾種炸物磨蹭一會兒瞄著門口跡部還沒來,向日岳人向著主食區域的方向移動悄悄摸到了自家經理旁邊,“你昨天和跡部還有忍足在外面見面到底聊了什么啊?”
狩野相奈看著面前的各種湯品眼都不轉一下,“嗯?什么都沒聊啊,你們不是一直都有在跟,還能沒看見?”
“哇!所以你們早就發現我們在跟了?就是說啊,除了點單都沒見你們開口說話,但是總不可能是三個人一起約會吧!”向日氣鼓鼓的手上一用力,夾子把盤子里的炸物戳成了兩半。
“哼,部活結束你們三個就一起沒影了,還是瀧的眼神兒好,大老遠看見了蹤影,我們這才及時跟上去的,不然連點蛛絲馬跡都不知道,”看似是在抱怨,實際一字一句都是在表達自己的好奇。
餐廳的人聲逐漸豐富起來,向日岳人再次嘗試:“所以相奈你們聊了什么真的不能說一說嗎?”
“呵,我們聊的是向日岳人下次的訓練計劃單應該踩在哪條線上進行設計。”身后傳來的聲音語調微揚,薄韌瓷沉,十分悅耳,但是這個聲音讓向日岳人汗毛一炸。
緩緩回頭,對上一雙海藍色狹長的眼睛,“哈哈,跡部你已經來了啊,”伸手隨便拿了一份餐食,“我選好了,部長你慢慢選。”然后轉頭齜牙咧嘴的向著網球部成員的方向快步走去。
“啊啊啊你們怎么……”剛一坐下向日岳人就向著這一幫見死不救的人發難,但被慈郎壓住了肩膀,“我已經‘噗呲噗呲’打了半天信號了,是你自己沒有聽見,不信我可有人證的,總不能大喊一聲‘跡部來了’吧。”
看看周圍隊友們一臉“你好可憐,但是活該”的表情,看來慈郎確實沒說謊,向日岳人苦著一張臉。
瀧荻之介笑著開口:“所以,都已經這樣了,套出什么沒有,不會純賠吧?”向日岳人一雙貓眼全是悲憤,先是搖頭然后又點頭:“什么都沒有套出來,跡部來的太快了,經理又繞了點圈子,確實純賠了。”
“忍足怎么還不來,今天上午課間我去他班級都沒找到人,本來還想問問他的,結果也這么神神秘秘的……”看到眼前人對著他眉眼微動打著眼色,向日轉頭。
深藍色半長發的男生正站在他身后微低著頭,橢圓的鏡片盡是反光,“岳人你在找我?”
“啊,哈哈,侑士我看見今天有你喜歡的青箭魚,幫你拿了一條,你再不來都要冷掉了。”
“那還真是要謝謝你呢岳人。”看著人去了選餐區,向日岳人松了口氣,呼,還好自己剛剛拿了一份青箭魚做擋箭牌。
“可惡,真的好好奇他們三個到底聊了什么。”
瀧荻之介搖了搖頭,“不是三個哦。”
“嗯?”瀧荻之介說出來的新信息吸引了目光,“昨天在咖啡館時候跡部說的是讓經理十點去理事長室,那是第二節課的時間,也就是說,跡部選擇當掉了一節課。”
今天要跟跡部打兩場的瀧荻之介上午可是緊盯著走廊的,罰都已經罰了,不可能一點信息都不知道,他才不要純虧呢,“跡部也確實是在第一節下課之后上樓的,但是忍足雖然不知道課間時間去干了什么,不過第二節課他確實在教室。”
“很好,又失去了一個探聽的渠道。”
日吉若雖然不太理解幾位學長,但是畢竟從昨晚就有在參與,忍不住開口:“今天上午忍足沒去不代表他不知道,不然他昨天怎么會坐在咖啡館里。”
“……對哎。”
“也就是說,他和跡部已經聊完……”
“達成了一致,所以不用再參與今天的對話了。”
向日沒在意有人截了他的話,又接著說,“那我還是可以想辦法從忍足那問問看是吧。嗯?你們怎么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