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西南方的一個小花園的草坪上,芥川慈郎正臥在那里睡得香甜,“芥川慈郎!”
“嗯?”
芥川慈郎睜開眼睛看見站在不遠處的狩野相奈,眨了眨眼睛趕緊看了一眼時間,“啊!我今天沒想逃檢查的,我只是睡過頭了。”他動作麻利的站起身解釋道。
狩野相奈看著這剛睡醒的人,真的很想讓他去檢查一下身體,但是她自己看得分明,芥川慈郎剛剛睡醒明明應該是氣息逐漸流暢的走向,但是此時的他卻是異常的活躍。
嗯,是會懷疑是不是裝睡實際偷偷運動的程度,也是個怪人。
芥川慈郎走在后面的時候回了下頭,這里是他偶爾躲避古典漢文課偷溜出來時候的睡覺地點,離網球部可是有點距離,是沒有被樺地抓到過的地點之一。
“相奈又是用那個東西找到我的嗎?”芥川慈郎想到了上次看到的奇怪紙牌。不是花札牌,上面雖然有人物但也不是小時候玩的歷史人物紙牌和都道府縣紙牌。
狩野相奈聞言拿出幾張牌扇子一樣在他眼前一晃而過。嗯?不一樣了?雖然只是一晃而過,但是芥川慈郎看得清楚,這次的牌上沒有人了,都是……狐貍?
她笑了笑:“是同一種物品,但是今天帶的不是上次那副牌。”
能看出她手上拿著的牌盒里面裝了厚厚一摞的紙牌,“所以,你是怎么用紙牌找到我的?”
這話問的狩野相奈一愣,她不知道該怎么解釋這件事情,“額,這可能是一種非科學手段?我問它,然后它告訴我你在這邊,我找過來了,就是這樣。”
解讀它的答案是一種自然而然的感覺,也許有的人是靠背誦牌義書去理解,但是對于狩野相奈來說,這更像是一種交流對話。
就像數學上的1+1=2,三角形的第三條邊永遠小于另外兩條邊的和,想知道圓的面積就把它的半徑平方后乘以π……不是每個人都知道這么計算和定義的原因,但是知道這就是正確答案。
狩野相奈也不明白為什么有人會不知道牌在說什么,TA們說的多明顯啊,78張牌經過排列組合,把一切你想知道的擺在你的眼前。
網王之劇情外的原住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