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大賽的最終決賽遠沒有大家所設想的那么精彩,牧之藤被立海大剃了三個光頭,站上了亞軍的位置。
坐在觀眾席觀戰的一部分人對于這個冠亞軍的差距表示詫異,一旁一個穿著粉紅色短袖的短發男生,趴伏在身邊頭戴墨綠色發帶的男生肩膀上,“哎↘喲↗~,明年一定要記得讓白石在抽簽之前提前洗洗手啦。”
說著話短發男生還在朋友的肩膀上蹭了蹭頭,“讓這個水平的當了全國亞軍,還真是不甘心哎,裕次。”
被叫做裕次的發帶男生從牙縫里小聲地擠出一句:“你也給我差不多一點,金色小春,現在又不是在打球。”
“嗯~哼~,一氏裕次你這個渣男,居然在這里兇我,我要回去告訴教練,這么悲傷的事,你怎么可以不安慰我一下。”
在這種情況被叫全名,發帶男生,哦不,一氏裕次閉上眼睛,像是失去了什么希望,“好好好,幫你記著,回去就讓白石洗手,洗到明年抽簽。”
“嘿嘿,果然還是裕次你對人家好~”
一氏裕次呼出一口氣,推開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大門,“夠了!你這個家伙,在這里扭來扭去的,是不是想吸引別人的目光準備出軌搞外遇!”
金色小春忽然被自己搭檔這個新招式糊了一臉,一瞬間懵懵然地居然脫離了角色,愣了幾秒,才想起接戲,眼鏡一摘趴在肩頭假哭,“嚶嚶嚶,人家最愛你了,怎么可以這么懷疑人家。
我只是說讓白石下次抽簽洗手,你就這么兇我,你是不是移情別戀喜歡白石了,嚶嚶嚶……”
不遠處,本來只是懷疑比賽的冰帝網球部成員,看著這一出大戲,差點直接懷疑人生,這都是什么離譜劇情。
直到那兩個人跟著其他幾個與他倆保留有一點距離的人一起離開,后面冰帝的幾個人面面相覷,即便是鐘愛純愛小說,“見識”過各種感情的忍足侑士,在這種攻擊形式下都沒忍住皺起了臉。
本來還有些迷惑這倆人是在干什么的狩野相奈,轉頭看到幾人的神情忽然明白過來,笑出了聲,“哈哈哈哈,受不了了?人家兩個人就是演給你們看的。”
跡部景吾的神情還帶著點詭異,“什么意思?剛剛那幾個人,應該是四天寶寺的選手。”
狩野相奈的肩膀一直在抖,被他們的樣子逗得笑得停不下來,“那兩個人身上根本就沒有稚日女尊的氣息,也沒有兔子在旁,實際上根本就不是他們口中的關系,只是演著玩的而已。不過既然你說他們是四天寶寺的選手,嗯……”
說到這里,狩野相奈又笑的微蜷著肩膀,“那你們還是要適應一下,說不定,下次場上能遇見呢。”‘
聽到狩野相奈這話,幾個下場打過雙打的,臉色確實不再詭異了,差點就直接轉成了青黑色。想也知道,如果真把這個作為一種比賽中的“絕招”,那這兩個人一定會雙打一起下場才能達到最好的效果。
忍足侑士,向日岳人:要不然……還是回去打單打吧。
宍戶亮壓下剛才那一陣有點惡心的異感,看向同樣臉色難看的忍足侑士,忍不住調侃一句:“真遜吶,你不是經常看純愛小說的嗎?也這么不適應這種場面啊。”
忍足侑士斜了他一眼:“我看點小說怎么了?純愛小說里寫的都是些簡單動人平靜生動溫馨甜蜜的純情愛戀,剛剛那兩個人跟這里哪個字能沾的上邊兒?”
嗯……勉強能跟“生”和“動”沾個邊吧。
立海大領完獎杯整合隊伍向外走去,遠遠地看著有一隊人正好走到道路盡頭拐彎處離開,“是冰帝的人?”
“他們沒有穿隊服,距離這么遠,井上你居然還認得出來啊。”正在鼓動桑原讓他下周末請自己吃拉面的丸井文太插了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