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我打聽清楚了?!?
伙計一進來,就迫不及待的說。
張妮兒拉住蘇卿若,“妹子先不忙走,你也一起聽聽,然后給姐姐一點建議?!?
蘇卿若只好又走回了后院。
“小的去中人那里問了一下,說這個店鋪原本是兵馬司府上的,之前一直都租出來做的脂粉鋪子。”
“可是,前不久,兵馬司府的人忽然收回去,然后開了這間繡樓?!?
“然后小的又打聽了一下以前的商戶的去處,中人最開始不肯說,后來,小的使了一兩銀子,中人才說出,原來,以前的租戶,本來是兵馬司夫人的陪嫁?!?
“中人還告訴小的,現在的店鋪,是被兵馬司的一個寵妾收回去后,由寵妾的熟人在做?!?
蘇卿若和張妮兒面面相覷。
不是那個如煙的鋪子嗎?怎么又扯出來一個兵馬司的寵妾?
“好像之前如煙說過,她有個堂姐,也是在京中,當時,她本來是想投奔堂姐的,結果,堂姐嫁人了,失去了聯系。”
蘇卿若回想起,這么一段往事。
“難道,這個兵馬司的寵妾,就是她的堂姐?”
“不一定就那么巧吧?”張妮兒臉色有點難看。
她就是一普通老百姓,可不想和當官的爭什么,老話不是說嘛,民不與官斗。
蘇卿若看伙計說完就出去了,她沉思了一下。
“如果,以前的租戶是兵馬司夫人的陪嫁,那么,她們被趕走了,肯定是不甘心的。”
“這事情,應該還沒有捅到兵馬司夫人那里去,要不然,也不會這么安靜。”
作為一個正妻,肯定是不會容忍妾室,騎到自己頭上來的。
要知道,這個店鋪,對外的說法,可是如煙的店鋪。
那么,每個月分給妾室的分紅,就成了妾室的私房錢。
而且,以前這個店鋪,兵馬司夫人交給她的陪嫁,現在,這個寵妾將她的人趕走了,給了另外的人做,這不是妥妥的打兵馬司夫人的臉嗎?
更別說,妾室還打著別的小心思,這豈是正妻所能容忍的?
現在,如煙的店鋪正常的經營,那只有兩種可能。
一種是兵馬司夫人不知道,一種就是兵馬司夫人在放長線釣大魚。
如果是前者,還比較好處理;如果是后者,張妮兒的繡樓估計就麻煩了。
蘇卿若將她想到的,告訴了張妮兒。
“我馬上讓伙計去看看,兵馬司夫人可在京中?”
張妮兒腦袋一轉,立馬就想到了關鍵處。
兵馬司的宅院,離繡樓并不太遠,伙計一會就跑了回來。
“掌柜的,小的問了,說是兵馬司的丈母娘生病,兵馬司夫人回去侍疾去了?!?
張妮兒明顯松了一口氣。
“那就等她再得意兩天。”
侍疾嘛,始終都會回來的,只要回來,兵馬司夫人肯定很快就會知道。
相信,兵馬司夫人的陪嫁,也不甘心位置這么好的鋪子,就不能做了。
“妮兒姐,就算是除掉房租,那還有人工,原料這些成本?!?
“對方既然選擇和如煙合伙,說明她的手上也沒有多少錢?!?
“我覺得你最好打聽打聽,如煙開店鋪的錢,是從哪里來的?”
“我打聽那個做啥?不管她的錢,從哪里來的,都和我無關?!?
張妮兒一臉無所謂。
“如果,和你有關呢?”蘇卿若慢悠悠的說。
張妮兒震驚,“她們借錢,和我有什么關系,我都和離......”
張妮兒說不下去了,她直覺告訴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