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你扶本宮回去換身衣裳,一會,墨塵你陪本宮進宮一趟。”
“母親!萬萬不可!”
聞訊趕來的慕侯爺,開口阻止。
安平郡主身體搖了搖,她盯著兒子的目光,幾乎要噴出火來。
“侯爺這是什么意思?你也是準備要放棄安安了嗎?”
慕侯爺急忙一把扶住安平郡主,坐下來。
“母親這話說得,世子也是兒子的血脈,兒子怎么會放棄給他治療?”
安平郡主臉上的憤怒,這才緩和了一些。
“那你剛才那話是何意?為啥不讓母親進宮?”
“母親進宮去求求太后,沒有卞太醫,我們喊個其他的太醫,也可以啊!總不能讓安安就這么一直躺著吧?”
“母親先不要著急,先聽兒子說說原因。”
慕侯爺從丫鬟手里接過茶盞,遞到安平郡主的手里。
“這次宮里懷孕的兩個娘娘,一個是威遠將軍家的女兒,一個是威嚴將軍夫人娘家的侄女。”
慕侯爺說完,就看見安平郡主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
皇帝接連寵幸了這兩位娘娘,背后所隱含的深意,不言而喻。
威遠將軍府里,有兩個嫡子,都在軍營里,也都是級別不低的將領。
“太后年歲大了,總是要靠著皇上的,她肯定不會忤逆皇帝的決定。”
“即使您進了宮,太后也會裝病不見,既然如此,母親何必進宮去受辱呢?”
安平郡主身上的精氣神,仿佛一下子就被抽走了。
“那世子該怎么辦?他這么優秀,就為了給皇帝賣命,結果卻落了這么一個下場!”
“母親,慎言!”
慕侯爺慌張的左右看了看。
現在,侯府已經被皇帝厭棄了,如果這話再傳出去,焉有命在?
“兒子問過卞太醫了,世子的身體沒有問題,其他受傷的地方,已經痊愈了。”
“現在,只要他腦袋里的淤血散開,他就無事了。”
“兒子已經命人去尋找傅夫子,應該很快就能找到人,只要一找到人,就會快馬加鞭的趕回來。”
“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韜光養晦,等世子的血塊散開,或者傅夫子回京。”
安平郡主看著慕侯爺,“母親老了,侯府該怎么辦,就交給你吧。”
安平郡主被丫鬟攙扶著離去的背影,腳步蹣跚,老態很是明顯。
慕侯爺轉過身來,將墨塵及幾個小廝全部叫到面前。
“墨塵,從今日起,你們幾個依舊按照卞太醫說的,該怎么伺候世子,還怎么伺候。”
“如果有任何怠慢,不要怪本侯不客氣!”
“是,屬下、小的明白。”
墨塵和幾個小廝應道。
接著,慕侯爺又去了李氏處。
“從今日起,侯府閉門謝客,所有的人,一律要對牌才能出去。”
李氏很驚訝,“侯爺,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慕侯爺也不欲和李氏說太多,他知道,即使說了,李氏也不懂這些朝堂上面的事情。
“說了你也不懂,女人家問那么多做啥?”
“你最近把平兒約束一下,不準他再出府去,還有閔兒和顏兒都一樣。”
“還有,你外間那些錢,該退的退,該拿回來的拿回來。”
李氏臉上閃過一絲心虛。
“侯爺說的什么,臣妾怎么聽不懂?臣妾外間哪里有什么錢?”
慕侯爺看了李氏一眼。
“現在是侯府特殊的時期,你如果不想影響閔兒的前途,最好聽本候的話。”
李氏一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