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特意找我們來了。”
冷墨燕號稱廣仁燕,以一把冷家劍法得到江湖人的尊敬,又以心慈面軟著稱,故而得此稱號。
她甫聽得真相,一把將金琨摟進懷里,竟流下淚來,柔聲道:“像!你真像你的娘親,想不到,金師弟的孩子都這么大了……”
眾弟子紛紛向金思農行禮,單遠卻依舊心有不平,只遠遠站著。
金思農初醒,口不能多言,只能向晚輩們點頭道:“好……好……多福多壽。”
說罷,竟忽地咯出老大一口血,引得眾人驚呼一聲,火勁則匆忙替他擦拭。
火勁始終都緊握金思農的手,又替他搭了一脈,問過了傷情。
得知因白玉轉安的丸藥力所致,令金思農再無大礙,他這才放下心來。
火勁眼見金思農滿臉的傷疤,好不可怖,問道:“金師弟,你我十多年沒見面了,你如何會變成這副模樣?”
金思農道:“一……一言難盡,師兄……我這十幾年……十幾年……”
他說到此處,實在是哽咽難言,驀地流出淚來,滿臉傷疤都變得通紅,顯是有過多難言之處,讓火勁也一時語塞。
董邦莠也握住金琨,歡喜道:“原來你是金師弟,咱們都是自己人,真是太好了。今晨多虧了你,你還救了我呢!”
說完便深深一揖以作謝意,金琨慌忙回禮,只有單遠把臉側向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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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勁見金琨一向舉止頗佳,心中很是滿意,說道:“琨兒,今日我青原派多虧有你!
“縱是江湖中人也少有人知‘鏢入牌頭,即刻收手’這八個字的,你又是如何知道?”
金琨笑道:“那太簡單了,我們住在釣魚城邊上,那里有太多的江湖俠士,我便整日介和他們玩鬧,一些江湖之事我自然就知道啦。”
于是又把這帶衣鏢如何飛入門匾之事,簡要地給眾人說了。
冷墨燕聽后,當即笑道:“那飛鏢莫說是誤扎進了咱們門匾,但凡能救我青原派,便是再扎它十把八把的,我也樂意!”
眾弟子也為之一樂,只單遠在一旁冷冷說了句:“別人只隨便編了個故事,竟叫你們全都相信了。”
火勁心有溫怒,心知此子一向直來直去,常常鬧出不快,便斥道:“遠兒,休在此處無禮!”
單遠不敢違拗,一氣之下便走出了廳堂。
冷墨燕搖頭道:“遠兒這孩子還未開竅,還好此處都是咱們自家人,否則就要被外人笑話了。”
金思農略一擺手,說道:“火師兄……我有許多……許多話要對你說。”
火勁道:“金師弟,我理會得。這里不是說話之處,我們還是去我臥房吧。”
再對冷墨燕道:“此事說來話長,待我回頭再細細說與你聽,你就別跟來了,安排好弟子便是。”
冷墨燕心領神會,吩咐董邦莠和宗阡澤用擔架把金思農抬入了臥房。
風云英俠志之朗月孤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