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柳太這么一說,再加他名望不小,在場幾人不得不信了幾分。
肖梨雨也忙道:“我也信他,他……在釣魚城中屢立戰(zhàn)功,連王將軍也對他贊賞有加,怎就信不得了?”
余艷竹和寒橫星同時一愕,這二人忙于爭辯,竟沒留意到肖梨雨早在一旁。
余艷竹見她左臂已傷,忙拉著她道:“梨雨,你怎么也傷了?是誰讓你參戰(zhàn)來著?”
她雖容色俏麗非常,但此時眼露精光,也還是一副兇煞模樣。眼光掃處,最終又落在了金琨的身上。
金琨被她目光所懾,直立在當場,好不尷尬。
肖梨雨急道:“師叔,是我自己要參戰(zhàn)的,今日我軍遭受此難,我怎可袖手旁觀?”
寒橫星也連忙查看她的傷勢,心疼道:“咱們梨雨再也不可出手了,你正該專攻你的醫(yī)術才是,殺敵之事交給其他人便好。”
原來在九宮派之中,眾人只盼肖梨雨將來能承青囊三肖之名,若門派里能多出一個名醫(yī),也好叫江湖中對九宮派另眼相看。
是以門派上下均對肖梨雨疼愛有加,生怕一個閃失將她傷了,終要惹得掌門和眾長老大怒不可。
肖梨雨又急道:“今日我便不出手了,可你們定要信琨哥哥的才是。”
余寒二人不置可否,依舊在肖梨雨身上四處查看,生怕她再有其他傷勢。
忽聞一陣笑聲傳來,一個聲音說道:“你們幾人當真是糊涂得緊,在此磨磨唧唧的,又葬送了多少弟子?”
眾人回首一瞧,卻是那假和尚到了。
瞿崴上前行禮道:“假義士有何賜教?”
假和尚走近前來道:“灑家請問軍師,義軍此時還有其他良策退敵?”
瞿崴道:“未有良策,只得一路向東。”
假和尚頷首道:“向東到那軍營之處路途尚遠,以為今之勢,恐全軍都要倒在了半路之上。
“若向北而去,就算金兄弟所言是假,也不過是倒在了北面,二者既是同樣的結果,軍師何不向北試他一試?”
假和尚一仗殺敵數(shù)千,又一仗深入敵營,在義軍之中已是頗有聲望,是以他一來說情,眾人便信了他幾分。
瞿崴也不外如是,是以順水推舟道:“假義士所言極是,在下正要采納金賢侄之計,卻不料遇到幾位同袍異議,
“金賢侄可是立過軍功之人,渡江時又有退敵之功,我如何信不得他?”
又對余艷竹等三人道:“假義士和柳師弟之言,你們現(xiàn)下可是服了?”
余艷竹三人一時相視無言。祁偌當先道:“那便依軍師之意。”
余艷竹和寒橫星才道:“一切均聽軍師安排。”
瞿崴朗聲道:“好,全軍聽令,圓陣隨金琨向北而行!”又對金琨道:“金賢侄,還請當先帶路。”
金琨抱拳道:“謹遵軍令!”又向假和尚匆匆一拱手,便算是謝過了。
金琨與傳令兵折而向北而去,在圓陣北面引導義軍往北上了一處山坡。
瞿崴又令祁偌、柳太等一眾高手往南而行,在陣尾處以抵擋亨軍如狼似虎般的攻勢。
義軍耗時近半個時辰,終于到達一山峰,山峰腳下果見有一條細道自下而上,只容一人從中而過。
眾軍見之大喜過望,紛紛從細道中涌進,而馬匹與重器難以通過,是以不得不全數(shù)舍棄。
瞿崴再次下令,讓眾弟子當先進入,祁偌、運日、柳太、余艷竹、寒橫星幾人則留至最后,以掩護大軍撤退。
亨軍見義軍要進入一線天處躲避,攻勢更勁,眾亨軍舉著盾牌和長槊如海嘯一般,一浪接一浪地襲來。
祁偌等幾人均守在入口之處,他們將各自絕技紛紛使出,那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