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卻是暗道:“傳謠之仇固然要報,那日當眾侮辱之仇,也還要另找機會再報!”
張浪笑道:“全聽神醫(yī)的便是!”
寒橫星又道:“說到這謠言,我也聽了一些其他的傳言,前些日子,我聽門下女弟子們說道,
“百年之前的高人,有個叫明靈子的,他的倒?jié)L心法便能醫(yī)治狂陽!”
金琨一驚,暗叫:“倒?jié)L心法!明靈子!”
但此時張浪卻是沉著臉道:“你的記性什么時候變得那么好了?不信神醫(yī)卻去信什么心法,你這長老真該好好反思啦!”
寒橫星立時面有愧色,退至了一旁。
坐在董邦莠身邊的宗阡澤,總算起身抱拳道:“盟主,在下也在青原派中聽過這樣的傳言。”
張浪一怔,又聽運日道:“我也曾在天目派中聽過類似的傳言,有說倒?jié)L心法能治狂陽的,也有說無明無始功能治的,
“我粗算之下,說法總有七八類之多,但以倒?jié)L心法最為盛傳,
“我猜想,是得病的人們被病痛折磨得太久,心中愁苦無處排解,就編了這許多個說法,聊表藉慰。”
張浪心下雖是惱怒,但他早就料到會有一些傳言不斷傳開。
狂陽業(yè)已席卷霽云盟多年,全盟上下始終未能控制其蔓延,病人們整日苦痛哀嚎,怨氣難抑,是以又怎能管住這悠悠之口?
好在如今易陽丸已及時出現(xiàn),否則局面恐更易失控。
他略一思索,說道:“據(jù)說這倒?jié)L心法是明靈子首創(chuàng),那我便問問諸位,我們之中可有人曾見過明靈子?
“他的心法若是流傳了下來,你們可曾見過誰練了這心法?”
他目光向眾人掃去,只見他們?nèi)紦u頭低首。
張浪起身踱步,語重心長地續(xù)道:“都沒有!這明靈子,和那倒?jié)L心法,都只存在一些口口相傳的傳說里!
“并且這些傳說還流傳了近百年,只是誰都未能遇見。既然誰都未能遇見,那么,有沒有明靈子此人,有沒有倒?jié)L心法,
“也都是沒有定數(shù)。他們拿沒有定數(shù)之事說得煞有其事,便是在拿假話在這唬人!”
他頓了頓,又道:“為何好好的心法非要叫‘倒?jié)L’?哪有什么倒著滾的心法?
“這名字著實是不雅,簡直如同兒戲,定是杜撰而來的傳說!諸位,我們還是要相信神醫(yī)的易陽丸,不要去信什么傳言。
“尤其是那什么倒?jié)L心法,還有其他的法子,包括一些偏方土方,我們一概都不能信!否則,又怎能對得起神醫(yī)的辛勞?”
在他一番言語之下,眾人均是頻頻點頭。
張浪又緩緩從眾人面前走過,續(xù)道:“你們回去以后,一定要將本座的話告訴所有弟子,放著天下第一神醫(yī)的藥不信,怎可輕信其他人?
“凡患狂陽者,定要吃這易陽丸,我天目派中的眾多狂陽弟子,在服藥之后,各個都康復如初,
“你們又不是沒有瞧見,難道還要本座將他們?nèi)颊垇恚僮屇銈冏屑毲魄撇怀桑俊?
余艷竹暗想,寒橫星恐是惹怒了張浪,這過錯恐是不小,是以她笑靨如花道:“我們在天目派中已見過那批弟子啦,
“神醫(yī)的藥實在是太有奇效,真是讓我們?nèi)巳硕假潎@佩服不已!”
其他幾人也連連附和,余艷竹更是豎起了拇指。
張浪面色果然好看了些,補充道:“你們還得向弟子們強調(diào)一事,就說解三聚解掌門,就是因為沒能及時服用易陽丸,
“這才撒手人寰,讓本座和各位掌門都痛心不已。今日既然有了易陽丸,可莫叫此等悲劇再次發(fā)生啦!”
眾人齊聲道:“屬下謹記!”
金琨聽到此處,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