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若是不能,如今的狂陽十四湯也已是極好的法子。
再然后,就與肖梨雨找個人跡罕至之地,快樂地過活,再也不涉江湖。
弈先生鑒貌辨色,已知他心中難過非常,悔不該此時向他提議建立門派之事。
他輕輕笑過幾聲,附在金琨耳邊輕聲道:“兄弟,你實犯不著如此地頹喪,
“你且記住,在這武林之中,無論是過去、現(xiàn)在,還是將來,鄙人定會緊隨在兄弟的左右,始終是不離不棄!”
金琨數(shù)次聽他說出此言,如今也未感意外,只是此時在他的眼中,比適才透出了更多的光芒。
金琨又飲了一碗酒,緩了許久才說道:“我本不是那種能號令群雄之人,只是我一向散漫得慣了,
“只希望能活得灑脫一些,不愿再受一些世俗的拘束,所以這自立門派一事,我金琨實在是做不來……”
說著,又向肖梨雨離去的方向望了望,續(xù)道:“這個江湖只知欺壓良善,顛倒黑白,這只會讓我心力憔悴,我實不愿在這里久留……
“我只待將恩師尋見,而后又報了父母之仇,就與心上之人找個去處,安度此生……”
說罷,再飲了好幾碗酒,其他幾人聽他說了心里所想,也是唏噓了好一陣。
薛倚聽見他已有了心上人,已猜到這人是她的肖師姐,一時心中隱隱難受,只把腦袋暗暗低垂了下去。
弈先生連拍著金琨的肩,緩緩道:“你用不著現(xiàn)在便答應(yīng)鄙人,建立門派本就茲事體大,你再考慮些許時日吧。”
他轉(zhuǎn)頭面向眾人,朗聲道:“小人困馳驟,后生血氣豪。世事固堪論,我何隨汝曹!金兄弟,還有在座的諸位,我們共勉吧!”
金琨抱拳一鞠,口中稱謝不迭。
在座的幾人聽了,也是無不動容。
范莽和薛倚直拍起了手,馮勇、甘真、秦志濤、邢德業(yè)紛紛舉杯,向弈先生連連敬酒,此宴一直有酒無歡,直至天明時才慢慢散去。
幾日之后,金琨等人聚在屋中商議今后之事,正當(dāng)說得興起之時,忽從門外進(jìn)來一值守。
這值守躬身道:“外頭有數(shù)百人眾,也不知是哪兒的人,指名要見金琨金大爺!”
范莽拍案而起,喝道:“這些霽云盟的陰魂不散,還敢打進(jìn)咱們分舵不成?”
風(fēng)云英俠志之朗月孤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