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代秋又擋去左側而來的幾只長槊,大聲笑道:“梨雨她被你一直牽著,一準丟不了!
“我肖代秋能得你這侄女婿,面對下頭的列祖列宗,也能風光揚名啦,哈哈哈哈!”
肖梨雨臉上也是一樂,右手長劍朝眾弟子輕輕甩去,只因實在是傷重無力,立時便被長槊擊飛,遠遠落在一旁。
金琨大喝一聲,長劍鋒芒極盛,已將寒橫星、運日、宗阡澤這三人罩在銀色光芒之中,叫這三人再怎樣拼盡全力,也是逃脫不得。
金琨此時將劍法毫無保留地施展開來,劍法中的精華絕妙之處,已叫他發揮得淋漓盡致。
此時所用的力道,也早已超越了往常。
他將內勁運至劍尖,此時隨侯劍所發出的寒氣,便如同一支冰劍一般,叫寒橫星等人靠近不得,無不心中暗暗納罕。
是以金琨雖是面對三人連手,他也絲毫不落下風,轉瞬間二百余招下來,已然越來越占了上風。
哪怕斜地里再殺來幾名弟子,也能被他瞬間斃于劍下。
如此又過了一百七八十招,宗阡澤與寒橫星已被他各劃傷三劍,傷口處均被寒氣所襲,竟無甚鮮血流出,但依舊是吃痛難受,漸感不支。
此時但聽西首一聲長嘯傳來,卻是祁偌手執一桿鐵槍朝金琨面門刺來。
金琨大感意外,揶揄道:“祁掌門適才被我打得滿地翻滾,如今見到三人圍我,你也要乘機分一杯羹么?”
祁偌雖被他嗆聲譏諷,也依舊是一聲不吭,手中長槍不斷舞動。
金琨一路斗至此時,已沒有任何事情可叫他再生驚恐,他面對三人可以打得,再來三十人也是一樣打得。
反而是人數越多,越能激起他的斗志,越能將劍法展現得精益求精。
金琨只覺他這一身的功夫,若在死前不盡數展現了,如何對得起這多年來的習練,又何以證明他金琨來過這世上一遭?
是以面對祁偌的長槍,金琨只將寒橫星長劍一黏一甩,朝那長槍猛撞而去。
但祁偌的槍法畢竟是精湛致微,他疾將長槍一轉,寒橫星的長劍被他悄然一擊,又向金琨刺來。
祁偌口中呼喝不斷,霎時間,他手中長槍便附和著運日的鐵拳、宗阡澤的掌法,一同朝金琨心口驀然擊去。
這一幕被陸寧、肖代秋、肖梨雨、秦志濤等人見了,無不發出了一陣驚呼,這四人同時攻去,便是那張浪再世,又如何能擋得?
便在此時,突見寒光一閃,一支長劍赫然隔開了這幾人,一個聲音冷冷道:“這個狗賊,就交與本座處置吧!”來者卻是瞿崴。
言畢,瞿崴長劍疾刺,對著金琨瞬時間連出了三四十劍。
寒橫星這四人被瞿崴搶去了敵手,一時都愣在一旁,心中雖是著怒,也不敢表現半分。
他們心中均知瞿崴正值新官上任,急于在此役中殺賊立威,若妨礙了此事,說不定日后還會被其公報私仇,是以也便由他去了。
金琨面對如此迅捷的劍招,再也無暇顧他,只得奮力揮劍格擋。
但瞿崴的劍法畢竟是高出他不少,金琨每一次的格擋,都被一股巨力壓的胸中煩悶,透氣不得。
金琨連番激斗下來,體力已不復當初,又沒有了范莽在身側相幫。
是以才堪堪擋得三四十劍,便再也禁受不住這巨力一陣陣襲來,腳下不得不接連后退。
瞿崴哈哈大笑,笑聲陰森至極,又一路以精妙劍法壓制金琨,朝前疾沖了十數步,大有將他逼下身后懸崖的架勢。
金琨如何不知他的用意,是以不斷催逼內力,瞬息間以全身之力竟反擊了十余劍,每一劍都從怪異之處擊出,好叫瞿崴應接不暇。
這一來果然奏效,瞿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