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琨見烏和烏蘭再被他擊傷,忙不迭上前,欲一掌結(jié)果了她的性命,好報(bào)了父母之仇。
便在此時,遠(yuǎn)遠(yuǎn)站在一旁的伏世火,卻發(fā)出了一聲驚呼。
烏和烏蘭雖曾挾持過他,但金琨此掌定是要了她的性命,伏世火就因這份心善,才情不自禁地叫了這聲。
也在這聲驚呼的同時,忽“嘭”地一聲巨響,屋頂頓被人擊出一個半丈見方的大豁口,一時間煙霧彌漫,叫人目不能視。
正在滿堂驚駭之際,又見從這豁口中垂下一條鐵鏈,這鐵鏈的尾端兀自掛著個黑衣蒙面之人。
這人在這煙霧縈繞中,猛地向金琨揮去一掌,金琨本向那烏和烏蘭揮掌而去,見這一掌來得勁急萬端,不得不調(diào)整了方向,向這人擊來。
兩人對掌之際,再聽一聲巨響傳來。
這兩人在煙霧繚繞之中,一時間也不知是誰后撤了數(shù)步,緊接著那黑衣人在煙霧里抓起烏和烏蘭,猛向那鐵鏈上端擲去。
烏和烏蘭當(dāng)即會意,急忙攀住那鐵鏈,只向上爬了幾步,忽低頭一望,已望見伏世火那張稚嫩的臉盤,暗嘆著:“好個天真無邪!”
她自那天門山一戰(zhàn)以來,始終將伏世火看做是她當(dāng)年的獨(dú)子,是以她此時面露不舍之狀,又細(xì)細(xì)向伏世火看了兩眼,這才順著鐵鏈爬向了屋頂。
那黑衣人一招得手,再度向瞿崴抓去。
金琨知道他又要救走瞿崴,適才與他相碰的一掌之下,又覺此人的武藝絕不弱于任何一位高絕。
他當(dāng)即奔前數(shù)步,搶先用左手拉過了瞿崴,右手再度出掌,向黑衣人擊去。
誰知這黑衣人反應(yīng)甚速,只見他疾轉(zhuǎn)了半圈,堪堪避過來掌,再聽“砰砰砰”幾聲輕響,卻是爆發(fā)了幾枚煙彈。
這些煙彈再加上之前房破所致的煙塵,直讓這堂中頓時煙霧濃密,久久不散。
莫說此時目不視物,便是從中喘上幾口氣,也是萬般地困難。
正在人們的連連咳嗽之中,黑衣人再度揮掌向金琨擊去。
金琨在這濃煙中幾乎不能視物,只得靠耳力聽見風(fēng)聲傳來,頓時也朝那方向回?fù)粢徽啤?
兩掌相碰之下,又是巨響傳來,金琨頓時悶哼一聲,急忙退了數(shù)步,身子晃了幾晃,口中竟吐出黑血來。
他忙往右掌中一看,果見其中有一傷口,其傷口的四周,已是烏黑發(fā)亮,顯然中毒已深。
這讓金琨驚駭不已,心知這定是黑衣人將毒針藏在了掌心,趁著與金琨對掌之時,暗中將他傷了。
他只恨在這煙霧之中,又是在單眼視物之下,其目光銳利不足,未能察覺這細(xì)針,才著了對方的道。
他忙暗道:“可好毒的暗器,縱使在我通力護(hù)體之下,還能叫我立時吐出黑血,如若換作了其他人,定然會當(dāng)場死去!”
那黑衣人見金琨竟然未死,忙一把拉過瞿崴,欲如法炮制,也要將他往鐵鏈上擲去。
金琨剛一見他伸手,已明其意,他不顧中毒已深,忙不迭疾奔數(shù)步,再將左手疾探,已抓住了瞿崴肩頭。
他欲向黑衣人再擊一掌,可奈何這毒性過強(qiáng),竟叫他無法伸手,只好匆忙將通力從左手掌心中猛地傳去。
那瞿崴忽覺一股怪力導(dǎo)來,直沉猛異常,頓時將五臟六腑攪了個遍,一時間“哇”地一大口鮮血噴涌而出。
而這黑衣人也覺一股奇強(qiáng)的內(nèi)勁,如雷似電般地從瞿崴身上傳來。
他急忙松開了右手,耳中兀自“嗡嗡”聲響不絕,立時胸悶煩惡,喉中一甜,幾要吐出血來,而那右手也兀自劇痛難當(dāng),顫抖不迭。
黑衣人詫異無比,立時棄了瞿崴不顧,獨(dú)自爬上了鐵鏈。
馬和等五人欲將他攔下,奈何這堂中煙塵太大,好容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