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笑著,漸漸從她眼中又露出了無盡的擔(dān)憂,不禁讓她心道:“哥哥此行實則險惡萬分,如今日這般中毒之事,今后恐也難以避免。
“但哥哥他愛我至深,如此兇險的境地,我若強行留在他的身邊,他定也似剛才那般地惱我……
“這大英雄自有大英雄的難處,我可不能妨礙了他……”
想至此處時,忽聽自北面?zhèn)鱽硪魂嚰贝倌_步聲,僅一會兒功夫,就有一個道士打扮的老者已立在金琨跟前。
金琨早在他到來前就戴回了人皮面具,他略一打量眼前這人,但見這道人扛著一只長槍,身姿挺拔。
面上卻滿是刀痕,沒有一寸完好的肌膚,絕不像個泛泛之輩。
他來得極快,且是步履沉穩(wěn),呼吸又極為勻稱,顯然頗有內(nèi)力造詣。
道人看過金琨好一會兒,也不行禮,只是大聲說道:“當(dāng)今這世上,會使玉鉉分星掌的本就不多,可惜卻全都死了!”
金琨一凜,不知他是何來意,忙擋在了肖梨雨身前。
再聽這道人說道:“青原派前任掌門董邦莠和宗阡澤,這二人雖是武藝平平,但卻能使得這套掌法,只可惜這二人皆死于非命。
“一個首級掛在了大都城樓,另一個卻死于賊人之手,這兩件事,可是大伙兒都瞧得真真切切的!”
金琨只拿斜眼瞧他,略一作揖,問道:“敢問道長的道號幾何!”
這道人也不回禮,只兩手抱在身側(cè),說道:“好說了!貧道道號湮遁,江湖朋友都叫我湮遁道人!”
金琨再作了一揖,說道:“原來是湮遁道長,敢問道長適才所言,是對老夫說的么?”
湮遁道人“哈哈”一笑,卻搖頭說道:“明知故問!”
金琨略一思忖,又道:“道長定是在那正堂里瞧見了老夫的打斗,可是這樣?”
湮遁道人昂頭道:“不錯!明老前輩那兩招玉鉉分星掌打得實在是勢大力沉,萬夫難擋,猶如開山裂地一般,實乃貧道僅見!”
他略一搖頭,又問道:“只不過,明老前輩并非青原派之人,卻為何會使得這套掌法?”
金琨心有不悅,背手走至一旁,沉吟道:“老夫混世約二百載,
“見過的功夫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有幸練過幾門別門別派的功夫,這又有何難?”
風(fēng)云英俠志之朗月孤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