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代秋立時拍手道:“有法子便好!我這就告訴馬堂主去,讓他幫著護法!”說著,已奔出了視線之外。
陸寧也頓生欣喜,直蹦蹦跳跳地道:“太好啦!我就知道金大哥你定有法子!你且放心,有我護在此處,誰都別想擾你半分!”
柳太上下打量了陸寧幾眼,只見她眼中掩蓋不住對金琨的別樣情意,暗想著此人天姿國色,實在是個絕佳的女子。
她不僅與金琨一同來到這無望崖底,還愿意留在朗月谷中相陪十年,就這份情義,已是十分的不簡單。
柳太一時間想起了那娥皇女英,心想著倘若金琨不嫌棄,定要給這二人說上一媒,也好告慰金思農與何婉靜的在天之靈。
他正要向陸寧開口,卻聽得崖下又傳來一陣聒噪吵嚷之聲,陸寧與柳太立時聞聲沖去,僅留金琨一人盤坐在那小樹之下。
這二人重新回到崖底,眼見肖代秋與馬和已派了數百人堵在崖壁之側,正對近千人眾嚴陣以待。
而那千人直叫喊的叫喊,發怒的發怒,甚至還有些人仰天嚎哭,其聲響如海邊濤浪一般,一陣陣涌上。
其中有人罵道:“明知三日之后,大伙兒都要被燒死在這兒,你們卻和個沒事人一般,只知嬉笑怒罵,太也過分了些!”
“就是!你們至今還未想出個法子,便眼睜睜地看著大伙兒去死么?”
“我們若是被燒死了,變成了鬼魅,頭一個不放過的,可就是你們這些明靈子的人!”
聽至此處,陸寧、柳太等人均想:“金琨雖有法子破解眼前危厄,但若此事提前告知了眾人,
“唯恐被崖上之人得知,最終壞了大事,是以此事還得對大伙兒保密才是!”
肖代秋也想通了此節,直向身旁幫眾小聲說道:“這些人自知曉了死期,一時犯了狂癥,不必理會,咱們好生防范便是!”
幫眾立時應下,再叫上幾百之眾,擋在了最前頭,任憑這些人如何咒罵,始終是不為所動。
又過得好一會兒,那千人之后又轉出數十個霽云弟子來,他們直下拜磕頭,哭天喊地,還有十幾人直愣愣地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其中幾人大叫道:“我們這些人再次懇求明老前輩,盡快救治這些狂陽病人吧!”
“我們適才也已求過明老前輩,雖然老前輩您耗盡了內力,可奈何人命關天,還請您大發慈悲,救救他們吧!”
肖代秋一愕,出于青囊三肖的身份,只好上前替病人查探一番。
他一連搭了好幾個脈,的確都是狂陽發作無疑,當下掏出了銀針,給這十幾人接連扎下,又給他們渡了不少的內力真氣,卻始終不見有人轉醒。
肖代秋眉頭大蹙,暗忖:“若換在往常,這種程度的病癥,老夫一樣是束手無策,不得不讓琨兒相助。
“可事到如今,琨兒正在蓄養通力之際,又如何能夠打攪他半分?
“老夫雖是青囊三肖,以救人為己任,也總不能為救這十幾人,壞了琨兒的好事,又毀了這里萬人的生機……”
他萬般無奈地搖了搖頭,閉眼大嘆道:“這些病人已病入膏肓,老夫實在是無能為力……”
這些弟子紛紛驚叫道:“怎地連青囊三肖也這般束手無策?”
此前那些發狂之人則趁機發難,叫嚷著:“連青囊三肖都治不好的病,根本就不是病,而是他們根本就不愿給咱們醫治!”
“說的不錯!他們從頭到尾都沒有法子讓咱們逃出去,如今更是連小小的病癥都不愿治了,實在是太也無能了些!”
“什么無能?我看是狂妄!大伙兒看那明靈子,他始終縮在后頭不愿意露面,這不就是狂妄么!”
這些人不斷地煽風點火,縱使有不少治愈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