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實力更強,手腕更狠,心眼更多,詭計更毒,背景更好,連笑起來都更奸,更詐,更偽善的人物。
朱明月的面子一定要給,故而對西門烈他向來較為和氣。
“哎呀呀……是我眼拙,沒瞧見西門兄有傷在身?你傷得重不重,打不打緊?敷藥了沒有?讓我瞧瞧可好?”
西門烈放下銅錘道:雞毛蒜皮的小傷,算個錘子?德老弟的好意,我心領了。
德意志尷尬的放下手臂,用眼角一瞥追命,轉而揖手道:哎呀呀……這不是追命崔三爺?恕我眼拙,沒瞧見尊駕,該打該罰。
追命客客氣氣,拱手回禮道:德邢總,你我同僚,沒有尊卑之分。何況你的品級,還在崔某之上,就不用虛套了。
德意志笑道:你是御封神捕,受圣上恩寵,豈是我這芝麻小官可比。
追命道:神捕二字,我斷不敢當,就是普普通通的捕快罷了。
“那不知二位,為何大駕至此?”
西門烈道:我們是來辦案的。
“哦,辦案啊……”德意志故作沉吟道:怎么辦到這里來了?
追命笑道:我與西門捕頭在緝捕一名重要的人犯,一路追蹤到烏龍山,結果遇上匪寇惡斗一場。見天色已晚,正巧有些口渴饑餓,聽聞烏龍院是利大人的私宅。所以厚著臉皮前來叨擾,望求宿一晚,順便替西門捕頭找身干凈衣服,明早便回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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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烈表情僵硬,懶得多說一個字。西門小車道:我爹有點傷,最好能清洗下傷口,休整一晚,請德邢總行個方便。
“原來是這樣啊!”德意志看了看三人,又問:就你們三人?
追命答:就我們三個。
“不對吧!還有那個方……”
德意志話到一半,旋即被一記響亮的清咳打斷。
利大意一副病怏怏,蔫懨懨的模樣,由羅伯攙扶著從后廳緩緩步出。
德意志亦回過神來,方才差點說漏嘴,將方邪真的名字說出。那豈不是承認,剛剛與追命他們交手的人是他手下,否則如何得知方邪真與其同來。
幸虧利大意一記咳嗽打斷及時,他馬上轉身揖手道:利大人,你病體欠安還出來,太不愛惜自己的身子。
追命隨即行禮,西門烈被兒子扯了扯衣角,勉強拜見利大意。
“咳咳咳……”又是急促的咳嗽,利大意氣息奄奄的靠著椅背,精神萎靡的環視一圈道:這不是崔捕頭,西門捕頭嘛?
追命答:正是在下。
利大意吃力的揮手道:坐……坐……都請坐吧。
“謝大人。”
利大意一邊喘氣,一邊道:本官突染沉疴,身子虛乏的很。特向溫大人求告十日假,來烏龍院養病。未想兩位捕頭造訪,有失遠迎,多有怠慢。
追命恭聲道:此話差矣。明明是屬下來叨擾大人休養,多有不妥,若有得罪還望見諒。
“崔捕頭名譽天下,乃天子門生,諸葛先生高足,本官豈敢怪罪。”
追命道:都是圣上垂愛,世叔教誨有方,我只是沾了光而已。
利大意木楞的點了點頭,又問:二位來烏龍院可是有要事?
西門烈剛要說話,追命搶先道:并無大事,只是追捕逃犯路過,欲借宿一晚。
德意志道:嗯,崔三爺和西門兄辦案經過烏龍山,想求大人行個方便住一晚,明天就走。
“咳咳咳……”利大意手捂住嘴,身體跟著咳嗽顫抖,好一會才緩過氣來:這有什么不方便的,此宅院雖然簡陋,卻還算干凈。幾位不嫌棄,住下便是,有何需要讓德刑總安排就行。
“多謝大人。”
這次道謝的人是西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