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跟賈張氏兩個人正在地里拿著鋤頭吭哧吭哧的耕著地,兩人一大早就被賈家老二從茅草屋內拽了出來,一人分配了一把鋤頭強制性的讓兩人下地幫其干活。
原先秦淮茹還大吵大鬧的表示自己是來接孩子,不是來種地的,可在賈家老二越發兇狠的眼神里伸手接過了那把鋤頭。
賈張氏則是痛快了許久,當被賈家老二一腳出揣在肚皮上踹醒之后就快步的拿著鋤頭往地里跑去,完全沒有喊苦喊餓,因為她知道,只要反抗就會挨鞭子。
在農場里深造兩年的秦淮茹干活倒是一把好手,力氣也不小,站在邊上盯梢的賈家兒媳婦扭頭一看賈張氏那有些不利落的動作就不由得有些惱怒。
撿起地上的一個石塊就扔了過去,啪的一聲賈張氏捂著頭揉了揉,連頭都沒敢抬起來,肚子咕嚕咕嚕的叫著滿臉委屈的咬牙繼續揮舞著鋤頭,反復著高高舉起又重重落下。
叮叮叮,一輛自行車從遠處起來,一路上不斷的打著鈴鐺,一旁坐在邊上抽著煙歇口氣的老爺們紛紛站起身來讓出了一條道路。
“賈老二,你們家來接孩子的那個秦...秦什么茹呢?”。劉干事停下自行車指著正在一旁的賈家老二問道。
“啊?干活呢,咋的了?”。賈家老二一愣隨即毫不在意的指了指正在地里的秦淮茹說道。
“城里來電話了,她嫁給了別人,那人報案說媳婦丟了,差不多得了,別整得太難看了,不然回頭城里派出所的問起來,公社總不能壓著”。
“人丈夫要鬧起來,咱也沒理,現在她不是你們家兒媳婦了”。劉干事看了一眼渾身臟兮兮的秦淮茹,心里也清楚,賈家三兄弟是準備強行把人留在村里當勞動力使喚。
也知道賈家舍不得兩個女娃娃的定量的事情,孩子隨了賈家的姓,留在村里,任憑城里過問公社也有理由擋回去。
畢竟是賈家的骨肉,沒回來還好,可回了賈家存,一個當媽的想把人帶走?那就是天方夜譚了。
但秦淮茹已經嫁給了別人,自然是別人家的媳婦,再也不是賈家村的遺孀,于情于理也不能強行把人留在村里。
“這....好吧,我知道了,那讓她干完這點活,下午在讓她回去”。賈家老二還想要掰扯幾句,秦淮茹這個娘們雖說不能碰一碰。
但留著干活跟時不時的過過手癮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三兄弟甚至還私底下進行過一切道德淪喪的討論。
“中午吃完飯就讓人走,別拖拖拉拉的,對了,給人吃口東西,別讓她餓暈在半道了,事情鬧大了,公社護不住你們!”。
劉干事哼了一聲語氣嚴厲的說道。
“知道了,一會干完活我給她兩白薯墊肚子”。
“行了,我回去給城里回個電話”。
劉干事轉身騎著自行車離開后,賈家老二很快就跑到兩個弟弟身旁坐在三人抽著煙開始商討起了對策。
“照我說就把她關起來,扔地窖里頭當勞動力使喚”。
“她活干得不錯,還有定量呢”。賈家老三不服氣的說道,他可舍不得這個每天只用給口吃就能干活的勞動力,并且對方還有城里的定量糧食。
“就是,老二,咱們就咬死了說她走了,走丟了”。賈家老四聞言也是附和道。
“別整這事,你是沒聽見劉干事咋說的?孩子給咱留下,咱吃了兩個娃娃的定量也沒人知道,可你要把一個大活人關起來,回頭出了事,公社可不管咱們死活了”。
“她嫁給了別人,那人剛娶了個媳婦,人丟了,指定要鬧事的”。賈家老二皺眉沉思片刻后搖了搖頭,她也舍不得秦淮茹這么一個年輕的勞動力。
可是剛才劉干事都直言不諱的警告他們了,人剛走,轉頭他就跟公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