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也不等人說話就一招手,帶著小弟往隔壁的王五家走去。
一邊在心里想著一會兒回去該怎么交差,一邊吩咐手底下的小弟砸門。
云瑤把房契收好,見他們一群人都退了出去,就在心里默默地松了一口氣,總算是把這些瘟神送走了。
二狗也是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氣,現(xiàn)在安哥不在家,那保護好嫂子就是自己的責任,可對方來了那么多人,自己是真的害怕呀?
幸好他們都走了,不然自己雖然是人高馬大的,但不一定能打的贏。
收拾好房契,剛準備叫二狗關(guān)門,就聽見他們又在砸王五家的門。
云瑤又是一陣頭疼,她剛剛一緊張都忘了,王五說過,他的債也是今天到期,一陣無奈之后,只能又帶著二狗往隔壁走去。
走到王五家門口站定,對著那個尖嘴猴腮的人說:“周哥是吧,實在是對不住你了,又要讓你們白跑一趟了,這王五也于昨日把房子賣給我了。”
這周哥一聽,差點氣的斷氣:“什么?這王五也跑啦?這個狗雜碎還敢跟老子玩陰的?”
云瑤一邊拿鑰匙開門證明房子是在自己手里,一邊說:“他跑沒跑我不知道,反正房子是賣給我了,不過你們可以去他常出沒的地方找找看看。”
這周哥看見云瑤用鑰匙打開了門鎖,不疑有他,便罵了一句晦氣就要帶著一眾小弟離開。
“慢著,你是哪里來的村婦,敢來這里行騙?這王五昨晚亥時初的時候還在這里睡覺,他何時把房子賣給你的?”
云瑤抬頭看去,就見一個留著八字胡的矮胖子,從隔壁的酒樓里走了出來。
周哥一見來人,便喊了一聲:“李掌柜您來啦!”然后便湊到他耳邊一陣嘀咕。
云瑤不用想也知道他倆在嘀咕啥,只是這所謂的李掌柜,看起來憨憨的,個子還不高,要不是他那發(fā)了福的肚子和臉上的八字胡,單看背影,還以為是誰家的半大孩子呢。
云瑤也不知道現(xiàn)在蕭祁安把這房子過完戶了沒有,但現(xiàn)在自己手里除了這把鑰匙,暫時還拿不出其他的證據(jù)出來證明這房子是自己買下來的。
唉,明明剛剛賭坊的人都要走了,現(xiàn)在半路殺出來一個程咬金。
她知道,這李掌柜做這么大的局,就是想要這些鋪子,現(xiàn)在房子被自己截胡了,那兩家人就是站在勢不兩立的對立面,那她也就不用客氣了。
開口便說:“你是誰,憑什么說我在行騙,我能拿出這房屋的買賣契書和房契還有鑰匙,你能拿出來嗎?
再有就是你是好運賭坊的人嗎?你又是以什么身份來這里指手畫腳的?這王五不管是欠了你們錢還是欠了你們的命,那都是你們跟他之間的事,跟我有何干系?
我們認識嗎?你就敢信口雌黃的說我是騙子,你信不信我去衙門告你個誣陷罪。”
這李掌柜被云瑤的這番話嗆得臉上是一陣青一陣白,煞是精彩,他是沒想到這個看起來不大的鄉(xiāng)下婦人竟然這么能說。
緩了好一會才高傲地說:“我是這隔壁酒樓的李掌柜,這王五是我的鄰居兼好友,我當然知道他的房子是沒有賣的。”
云瑤笑著說:“哎呦原來是李掌柜啊,這么大的威風啊,知道的說你是酒樓的掌柜,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這酒樓的東家呢!
還有既然你是這王五的鄰居兼好友,那你應(yīng)該知道他賣了這房子以后的去向行蹤吧?你大可告訴好運賭坊的人啊?也免得他們到處跑到處找不是。”
這李掌柜被云瑤堵得無話可說,隨即就變了臉陰狠了起來。他最討厭別人說他只是一個掌柜而不是東家了,這無疑是踩了他的尾巴。
“你這滿嘴謊言的婦人,你在亂說些什么,這買賣房屋豈是你說的那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