棧中快步走了出來,她可不能讓白重把人帶走,里面還等著他去救命呢!
“不知他哪里冒犯到您了?我可以賠禮道歉,還請周將軍高抬貴手,放他一馬。”
中年將軍看了她一眼,這個女人好像跟城主有一些不清不楚的關系,具體是什么,自己也不清楚,不過肯定的是,她與城主交情不淺,這也是她為什么一介女流卻可以拉起一支聲名顯著的獵殺隊的原因。今日之事,怕是不能與往常一樣了,他看了一眼白重,嘴角微微上揚,但很快又恢復到威嚴的樣子。
“我們接到舉報,說這里窩藏奸細!”他指向白重,“城主早就下令,天梟城絕不允許再次發生一年前的事,任何可疑人員都要經過嚴格的盤查!”
千穗冰冷的眼神瞬間看向白重,但后者毫不在意,他今天就是要弄死姚塵,讓她明白,這個地方到底是誰說了算!
“敢問周將軍,有何證據證明他是細作?”千穗強壓著怒火,心中恨不得一刀劈了這個家伙。
“他說他是郎中?”周將軍鷹隼般的眼神直視著姚塵的眼睛,好像一眼就能看穿一個人的善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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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塵被壓在地上,嘴也被堵住,只能是發出嗚嗚聲音,看的眾人都是憋笑,還是千穗上前替他解釋,
“我以城主的名義擔保,他絕不可能是細作!”千穗表面嚴肅的看著他,心中也是有些發怵,她可是見過姚塵出手的,她不知道姚塵到底是什么來歷,但以她閱人的經驗來看,他不可能是個普通的郎中。但他一眼就看出來了王憲的傷勢和原因,至少是有醫術水平的,這點可以肯定。
如果現在她不幫著姚塵說話,事后姚塵肯定放棄他們,現在自己的人已經命懸一線了,她只能賭了。所以她絲毫不顧臉色難看的白重,還是義無反顧的說出了這句話。
聽見她的話,趴在地上姚塵心中震動,以城主的名義?看來眼前這位看似平易近人的隊長,也是有著不小的來歷。
周將軍也是驚異的看著她,直接以城主的名義保證了?好魄力啊!今天看來要帶走姚塵是不可能了,不過這件事,還不算完,他還有些事情要做。他一揮手,示意他們放開姚塵,然后迅速恢復冷酷的表情。
“白公子,你說他是奸細,可千穗卻以城主的名義保證,你作何解釋?”周將軍一轉身,冰冷的聲音傳向白重,血戰疆場的氣勢瞬間彌漫開來,無形的壓力從四面八方壓向白重,嚇的他當即后退兩步。
“你可知,謊報軍情,是死罪!”
“周...周叔叔...我...”白重強行提起一口氣,“城主大人每日為百姓操勞,身體早已被拖垮,已經重病近一年,早就不理政事,承蒙天幸,方才有所好轉,她卻褻瀆城主,以城主的名義為一個可能的細作擔保,是何居心?”
白重話一出,全場的竊竊私語和嘲笑聲瞬間消散,給周將軍也是一愣,這話看起來漏洞百出,可仔細一想卻又很有道理,因為千穗和城主的關系并不是眾人皆知,即便是他也只是模糊的知道一點,兩人關系未能得到承認,千穗也就沒理由拿城主的名義擔保,即便這個事雙方都知道。
“將軍,今日爭端,無非是因我郎中身份所致,倘若我能證明我郎中的身份,可否就此罷休?”姚塵恭恭敬敬的行禮說道。
“哦?你如何證明?”周將軍饒有興致的看著他,他不帶走他可不代表自己對他的懷疑打消了,這家伙真會治病?
姚塵當即伸出手拿起銀針,“我看將軍的樣子,昨夜應是無眠吧。不知可否讓我一試?”
周將軍微微頷首,高看了姚塵一眼,也不怕姚塵做什么手腳。
姚塵當即上去,拿出銀針刺進他的兩處穴位之中,周將軍只感覺身體上的疲憊迅速衰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