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人幾乎不行了,還在姚塵三人合力后才勉強保住性命。后千穗他們就下了死命令,任何人都不允許有其他絲毫的動作。
“你那些高級東西,就一點都不舍得用!”千穗在休息的時候找到姚塵,玉面含霜,咬牙切齒的看著他,她同樣有一個隊員在晚上趕路的時候受了不輕的傷,可姚塵卻只能用那些普通的藥物給他治療。
“我若是用了,引起懷疑了,誰去解釋?”姚塵沒好氣的看著她,這女人發的什么瘋?要不是這一路上自己在這里,他們少說也得留下幾條命。
“那你就見死不救?你不會偷偷摻一點進去?”千穗狠狠的擰了他小腹一把,她想到那名隊員一晚上痛苦的哀嚎就十分生氣,說好了他負責救治她的隊員,結果這個家伙小氣的不行,第一天她嚴重懷疑是想取得自己的信任,才拿出那些高級貨。
姚塵吃痛,立刻后退兩步跟她拉開距離,一邊揉著小腹,一邊憤怒的看著眼前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一番掙扎下決定不跟她一般見識,然后灰溜溜的跑到了隊伍的后面,查看傷員的情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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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先生過來了。”正在此處檢查隊員傷勢的羅威看見姚塵過來,也是熱情的對著她打招呼,這兩天他可是見識到了姚塵的醫術,比起其他兩位只強不弱!前天要不是他在場,自己那名隊員恐怕會當場殞命,因此他現在對姚塵是極為客氣。
“他怎么樣了?”姚塵腹部還是微微有點痛,但他也不敢表現出來,只能是故作高深的樣子。
看見姚塵專門過來關心他的隊員,羅威臉上也是涌出一抹感激,畢竟很少有人會關心他們這些獵殺者,包括其他的獵殺者們。在正常人的眼中,他們就是一群喝血吃肉的亡命徒,見到都會露出嫌棄的目光。
“只能說是暫且穩住了,要是想要痊愈,得帶回天梟城靜養。”望著依舊昏迷的隊員,他的心中也是有幾分歉意,是他們共同決定的連夜趕路,卻由隊員來承擔這個后果。不過他也知道,這些都是無可避免的,想要得到豐厚的回報,總是要付出一些代價。
“國師墓中危險重重,我看他還是留在外面吧,連同那幾名受輕傷的兄弟一起,雖然有傷,自保總是沒問題的。”姚塵檢查一番后,對著羅威說道。
羅威點頭,與千穗二人一番商量過后,都是同意了這個意見,畢竟他們不可能一邊應付危險,還一邊照顧他們這些傷員,那會大大牽制他們的精力。
“這兩天都辛苦了,我們在此地修整一夜,明天再出發!”千穗對著所有隊員宣布了她的命令,她太了解里面的危險了,若是以疲憊之勢再次前進,怕是損失慘重。
就在他們休息的時候,一雙雙眼睛正從黑夜中死死盯著他們,隨著為首的男人幾個手勢,他們又安靜蟄伏著。
更遠處,兩隊人馬在他們的身后全速前進,他們沿著姚塵他們留下的痕跡,迅速拉近雙方的距離,兩方人馬相距不到十五里,卻因都盡力掩蓋行蹤,誰也沒發現誰。
姚塵他們西方二十五里處,大批黑衣人云集,他們冷眼看著眼前充滿迷霧的山谷,靜靜的坐在那里。
一道人影,匆匆從前面走來,單膝跪在一位年輕人面前。
“少主,已經查清楚了,前面確實是的墓地,我們在地下發現了這個,結合外界的傳言,是虛谷子的可能性極大。不過我們試了很多辦法,都不能闖過眼前這片迷霧,這東西十分詭異,進去不到一刻人就倒下了,我們已經犧牲了六個人,眼下您看是否繼續嘗試。”
那人將一片琉璃瓦遞上去,然后恭敬的退到一邊。
年輕人盯著眼前這個破碎的琉璃瓦,喃喃自語
“國師虛谷了,一晃兩百年,我們又回來了,當年的仇怨,就讓我們徹底做個了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