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二人又聊了許多,最后錢員外將自己女兒的生辰八字都告訴了他,讓他幫忙算算錢春桃能不能嫁入王侯人家。
苗妙妙這時也明白了,得虧生個女兒,這個錢員外要是生個兒子可咋整?
應(yīng)該沒多少人喜歡娶男人吧?
兩人相談?wù)龤g,此時管家急匆匆趕來,在錢員外耳邊輕語了一陣。
錢員外聽后臉色立刻垮了下來:“一群吃干飯的……”
“可算發(fā)現(xiàn)人丟了。”黑貓翻了個身,肚皮朝上大大咧咧地伸了個懶腰。
“錢員外可有煩惱……”司宇白余光看向她,點了點了點頭疼太陽穴,“興許貧道能再次幫得上忙。”
“這事兒與道長無關(guān),在下自會處理得當。”
“處理?等你處理完,你家春桃都結(jié)小桃子了……”苗妙妙無情地嘲諷著,“那個挨千刀不會善罷甘休……”
“也對,畢竟好色之徒畢竟與好色之徒心意相通……”
司宇白嘲弄的聲音突然在腦海中響起。
她震驚地看向他,只接觸到他一閃即逝的余光。
這家伙居然用了傳音入腦!
大費周章的就為了吐槽她一句!
過分!
雖然她也好色,但是她絕對不會深夜翻墻騷擾良家婦男!
眼神兇狠瞪向男人的后腦勺,似乎要將他燒出一個窟窿來。
只不過苗妙妙應(yīng)該沒想到。
她此時被關(guān)在籠子里,即使再兇都沒什么威懾力。
……
昨夜被吵得無法入眠,白天總算能睡個好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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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苗妙妙睡得天昏地暗的時刻,籠子被提了起來。
搖搖晃晃的籠身猶如秋千一般,身子撞上籠子被疼醒過來。
罵了一聲娘,苗妙妙捂著頭包暈暈乎乎地看向籠外。
烏漆麻黑。
……
誰把燈關(guān)了?
忽然,眼前的的黑暗驟然褪去,刺眼的亮光刺進雙眼。
貓眼瞳孔緊縮,苗妙妙這才看清她此時正在一處大宅院的之中。
“老趙!你瞧瞧,這是我的新寵!”錢員外格外興奮地介紹著她。
那個被稱為老趙的男人,捋著花白的山羊胡,打量了一圈黑貓:“黑!真黑!這毛色,黑得發(fā)亮,極品啊老錢!”
“老趙,我還帶了一位道行頗深的道長,能解解你的心結(jié)。”
“道長?在哪兒?”
“就在……”錢員外一轉(zhuǎn)身,卻發(fā)現(xiàn)司宇白并不在身后,“道長人呢?”
苗妙妙打了一哈欠,翻著肚子繼續(xù)躺著。
她現(xiàn)在天塌下來都不起來了!
事事難料,沒多久她又被一陣濃烈的檀香煙霧熏醒。
咳嗽和噴嚏接踵而來。
費了半天勁總算透過煙霧繚繞的煙氣看見眼前的靈牌。
可靈牌上邊的字確實模糊不清的。
她只分的清其中一座牌非常嶄新,似乎是新做的。
這群家伙把她放在這里做什么?!
當貢品嗎?
“貧道似乎聽見這里有小貓兒打噴嚏。”男人推開門,撩起衣擺跨進門檻。
“哈嚏!你又去哪兒了?”
宮中有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