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事成之后三七分成。你那一百二十兩銀子沒拿嗎?!”
管家還要再做解釋,錢員外直接站起身:“我等會兒再與你算賬!”
隨后大步走回廳中。
柳不醫摘了點滴水夾竹桃的枝葉,說是要去比對毒性,隨后告退。
苗妙妙眼神又轉向司偵邢的胸口:“司偵大人,您是不是忘了什么東西?”
“東西?”男人面露疑惑。
黑貓眼神示意:“就是您懷里的這個用二兩銀子換的……”
司偵邢從懷中抽出信來:“你說的可是這個?”
“這倒不是重要的。”司宇白咳嗽一聲,左手手指微微抖動。
黑袍男子會意,從腰間荷包內拿出一錠銀子塞進他手心。
司宇白扯了扯嘴角,佯裝不在意地將銀子收入囊中。
“師父,五……”
“放心,忘不了。”
師徒二人正在討論分贓之時,司偵邢早已打開信封看起信來。
掃完信后,他將紙送入司宇白手中:“信中說趙老爺是殺人兇手。”
苗妙妙一聽,差點從她師父懷中蹦出來:“看!我的直覺沒錯吧!這個趙老爺肯定殺人了!”
“那徒兒你可知他殺了何人?”
司宇白這一問,倒是難住了苗妙妙,她試探著:“艾家一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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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艾憐兒。”司偵邢。
“艾憐兒真是他殺的?!”苗妙妙已經難掩興奮,“寫信的人是誰?!興許能讓他出堂作……”
“是艾憐兒。”司宇白將信展于她面前。
苗妙妙看得雙眼怒瞪:“開什么玩笑?!”
一個人生前知道有人會殺她,還將殺人兇手寫在信中藏于閣樓。
問題是,有那閑工夫報官不行嗎?!
還寫個鬼信!
“錢春桃房里藏信的事誰告訴你的?”苗妙妙看向司偵邢。
“艾千刃。”
從他口中得知,艾千刃這家伙雖然在東南山中的高人座下習武,可偏偏膽子越練越小。
這老鼠一般的膽子,隨便一下便什么都招了出來。
原來在趙思進見到艾千刃從嫂子房中出來的那晚,艾憐兒與艾千刃說過有人可能要害死她,原因是她發現了那人的秘密。
可究竟是什么秘密,誰要害她,她卻肯不說話似乎對兇手還有點心軟。
她只是提到了她早已將一封信置于老宅之中,若是她哪日暴斃而亡,就讓他回老宅,在她曾經住過的地方將信取來。
“……有了此信不要報官,只要他找那兇手要回屬于艾家的一切就行。”
司偵邢說完,苗妙妙還有些發愣,被司宇白揉搓一番才回過神來。
“這是一番什么操作?我怎么越聽越糊涂?”
已經知道自己要被殺,還乖乖等人來殺。
明知道兇手是誰還不讓人報官抓兇手。
這女人怎么如此矛盾?
“嘶——我覺得吧……”捋著自己那三根半的胡須,意味深長地瞇著眼,“艾憐兒與錢員外絕對有一腿!”
宮中有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