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向劉忠田詢問。
劉忠田翹著蘭花指,思索了一番:“回陛下,聽說……是找宮大統領去了……”
“宮禁呢?讓他過來。”
“這個……陛下,剛才宮統領有傳話過來,他說他腿斷了,要修養幾天。”
“腿斷了?!”厲玄擺手落座,閉眼嘆氣,“斷了就斷了吧……把司宇白叫過來。”
……
苗妙妙躺在床上輾轉難眠。
她腰上的傷被司宇白的一番化瘀推拿,好了大半。
她此時是想著兩件事。
第一件事,冷宮里怎么會有酒壇子,那酒壇子里怎么會泡著猴子?
難不成真是壯陽用的?
第二件事,細作到底是誰啊!
查不出這人,她沒法收工呀!
看著窗外月色正圓,苗妙妙心思漸遠。
猛然,床前立了一位穿著黑斗篷的人,他手上的匕首高舉頭頂,匕刃上反射出冷寒的月光。
苗妙妙條件反射地凌空翻起,躲過他的攻擊。
由于力道太大,那匕首早已被黑斗篷扎進床板里。
“咚!”
“唔!”
苗妙妙趁他拔匕首之時,狠狠地給了他肚子一腳。
“女人?”
這聲音聽起來挺尖細,不是女人那便是太監了吧……
黑斗篷連連后退,差點一屁股坐上對面藺歸燕的大臉上。
他穩住下盤,即刻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順手挽了個劍花。
苗妙妙捂著隱隱發疼的后腰,這樣下去她必輸!
“你到底是誰?!為什么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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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斗篷似乎不吃她延誤時間這一套,直接一箭刺了過來。
可誰知迎面一張薄被子被丟了過來,待他將被子劈開后,只留下一床的衣服與一扇敞開的窗戶在告知他人跑了!
“金蟬脫殼!”黑袍人顯然異常震驚,這一招可不是一般人學得了的。
苗妙妙躲在窗戶底下,看著那黑斗篷跳窗追遠了。
“呼——”
還好她機靈,變回貓形逃過一劫。
“這個冷書顏誰愛當誰當,我再送命是傻子!”
她輕巧地爬上房頂,俯視著整個宮城,所有宮殿都熄了燈,唯見福壽宮還是燈火通明。
這老太婆半夜不睡覺做什么呢?
明日就是選妃大典了,她不是要親自把控流程嗎?
都這個點了,明天起得來不?
苗妙妙十分好奇又秉著關愛老年人的心態前往福壽宮。
其實在宮里晃蕩了這么些日子她也知道了許多人盡皆知的八卦。
比如皇帝不是太后親生的,皇帝的母妃其實出身很低。
厲玄若不是被當年的皇后現在的太后扶養,根本沒機會參與奪嫡!
只是現在這對母子之間只存在身份上的禮節,并無其他親情可言。
還有就是太后不喜歡淑妃。
十分不喜歡。
這種不喜歡順帶著到了現如今唯一的皇子身上,所以她一直想讓后宮的女人再為皇帝生幾個娃兒。
這也是她執意要親自主持選妃的原因。
宮中有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