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身在乾清宮的朱祁鈺得知太祖降世,還把朱祁鎮打成豬頭之后,差點昏死過去。
他連親爹都怕得要死,更別說威武霸氣的太祖爺了。
他被嚇出一身汗,病竟好了大半。
朱祁鈺一進殿就跪了。
“孩兒叩見太祖爺。”
朱元璋臉色陰晴不定。
“朱祁鈺,上前來。”
朱祁鈺戰戰兢兢。
哥哥復辟也就罷了,怎么還碰上太祖顯靈了?
悔不該當初當這個皇帝。
他腸子都悔青了。
啪。
朱元璋也給了他一個大逼兜。
“朱祁鈺,你可知錯?”
一旁的朱祁鎮頓時覺得心理平衡了不少。
咱倆可是親兄弟,太祖爺的怒火不能由我一個人承受。
朱祁鈺瑟瑟發抖,“孩兒知錯,錯不該當這個皇帝,皇位本來就是哥哥的。”
朱元璋當即就炸了,“放屁,沒出息的廢物,這幾年皇帝真是白當了。”
啪。
“咱告訴你錯在哪。”
“你一不該迎回朱祁鎮,他回來,你將自己置于何地?”
“二不該讓朱祁鎮活著,咱那要么不做,要么做絕的風格,你是一點也沒學到。”
“三不該沒多生子嗣,無后,那幫墻頭草誰愿意支持你?!生不出來兒子,不會過繼嗎?”
“四不該軟弱無能,事事看臣子臉色,你是皇帝,天下是你的,不是臣子的,你說了就算。”
“都說咱殘暴,咱那叫霸道,不霸道,文武百官能怕咱嗎,你得學會強硬霸道,懂嗎?”
朱元璋嘆了一口氣。
自己身上的優秀基因,怎么就沒能傳下來呢。
老四這一支果然不行。
那個疑問又出現在朱元璋腦海,老四家到底是怎么得到皇位的?
包括朱祁鎮在內,大殿內的人精都敏銳嗅到了某種信息。
太祖爺對朱祁鎮是論罪,對朱祁鈺卻是糾錯。
罪和錯,天壤之別。
在太祖心目中,孰輕孰重,顯而易見了。
當臣子的,不敢言語。
可朱祁鎮多少有些不服。
“太祖爺,孩兒囚禁兄弟是罪,到了朱祁鈺這,為何不殺我反而成了錯?他可是囚禁了我七年。”
七年,朱祁鎮一把辛酸淚。
他不說話還好,一開口,直接點燃了炸藥包。
“朱祁鎮,上前來。”
啪。
朱祁鎮已經被朱元璋打麻了,臉上早已沒了知覺。
“你害不害臊?就你做的那些事,死八百次都不夠贖罪。”
“朱祁鈺囚禁你七年,好吃好喝待你,還讓你生了好些個兒子和女兒,撫養成人。”
“可你呢,你重登帝位后,是不是想造謠說朱祁鈺虐待你?是不是想囚禁,甚至勒死你的親弟弟?”
朱祁鎮面如死灰,膽戰心驚。
為何自己內心的想法,太祖爺都知道?
太祖竟恐怖如斯?
“你捫心自問,朱祁鈺可有對不起你的地方?”
“如果不是朱祁鈺臨危即位,穩定軍心,說不定大明早就亡了。”
“如果換成咱,你還想活著回大明?”
“做夢。”
“而你,不知感恩,反而要殺他,殘害手足兄弟,簡直非人哉。”
朱元璋再次把朱祁鎮罵了個狗血淋頭。
眨眼間,楊帆的國運值到了2200。
可離9999差得遠呢。
朱元璋看向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