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蒙多懿德看那個領頭的人時五十來歲的樣子,卻還是虎背熊腰,滿身肌肉,一臉傲氣。
“不是越國將軍巖路嗎?”羅蒙上前大叫,“怎么跑到夜郎來當起了強盜了?還敢攔住我們王子前往前往東方大城去娶親?”
“你是什么人?”巖路見對方認識自己,立即反問,“怎么會認識本將軍?”
“你號稱越國第一勇士,十九年前卻在我們東方大城辰州擂臺上輸給了夜郎第一勇士諾蘇楚雄,”羅蒙笑著說,“都說愿賭服輸,你怎么都十九年過去了,還那么輸不起呀?”
“什么輸不起?”巖路更加暴跳如雷,“當年辰州王達洛冷雪在擺下擂臺,讓他的兩個表弟來爭奪自己的兩個妹妹,誰贏了,誰就取走長得好看些的達洛白雪;誰輸了,誰就得取相貌差些的達洛白云。偏偏我們越王吳越和你們夜郎王蒙多福德在武功上不分勝敗,打了個平手,就只有在第二天里讓兩個國家的第一勇士決出勝負。達洛冷雪為了讓你們夜郎贏,就叫人那天晚上把浸泡過番瀉葉的酒送來給我喝了。那晚上我拉了一夜的肚子第二天怎么上擂臺?這就讓你們那個夜郎勇士諾蘇楚雄撿了便宜。說來也不關夜郎的事,我這個人恩怨分明。原來達洛冷雪不是想著幫夜郎,是他恨透了夜郎王蒙多福德和自己的妹妹達洛白雪,認為他們早就暗生情愫。拿妹妹達洛白雪嫁到夜郎是假,意欲在路上殺了自己的妹妹和妹夫,仗著自己相貌與蒙多福德極為相似想冒充對方取代夜郎國統治是真。這個計劃最終失敗了,因為在他們截殺過程中夜郎有諾蘇楚雄舍身拼搏。說實話,我是很佩服諾蘇楚雄和你們夜郎王蒙多福德的,我們來到夜郎境內也不是來做強盜,是想告訴你們事實真相,還想讓你們知難而退。”
“讓我們知難而退?”羅蒙又問。
“十九”巖路正要說話,卻聽呼的一聲,自己的耳畔似乎飛過了一只蝴蝶。
他疑惑地回頭看時,一塊手帕飄然落地,一個俊小伙從人群中擠出,把那塊手帕拾在手中。
“在夜郎的地盤上,誰也不能暗箭傷人,哪個再要暗算巖路將軍,我諾蘇骨朵絕不答應。”諾蘇梅朵一邊說話,一邊把手帕翻轉過來,上面插著一枚小丁。
“誰干的?”夜郎王子大聲喝叫,“誰?”
沒有人說話,兩邊的人都靜悄悄。
眾人看那枚小丁時,顯然是浸泡巨毒的,顏色是烏黑。
巖路把小丁拿在手里瞧了瞧,冷笑了一聲。
“有人要滅口啊,”那我巖路更要說了,“十九年前我們兩家爭奪的是漂亮一些的那個女子,可是這一代的達洛家就只有一個女兒,為了一口氣,我們是志在必得!”
“放屁,你怎么信口雌黃,隨意挑起夜郎國國王和我們辰州王之間的不信任啊!”達洛桑巴早就發怒了,站在人群后邊指著巖路大罵,“在我們夜郎,挑唆貴族間相互懷疑的做法是要滅族的,何況你拿我們夜郎王子當成什么人了,隨便就會‘知難而退’,讓你們越國‘自在必得’嗎?”
“你他媽是誰呀,夜郎的法律能管得了越國人?我就說了,怎么樣?”巖路暴跳如雷,“給你說吧,我們越國小王子的武功已經與我不相上下了,夜郎人有本事贏了我,當然可以去;要是贏不了我,還有必要去辰州嗎?說不定辰州王達洛冷雪和他兒子達洛冰心正準備好了什么陰謀等著夜郎王子呢!”
“你以為幾句話就讓我們王子退縮了呀,我們夜郎人是那么好欺負的嗎?”
達洛桑巴拔出身上的圓月彎刀,擠進來要與巖路較量,卻被蒙多懿德喝住了。
“讓我問了幾句話,你再與巖將軍爭一個勝負不遲。”說罷了,蒙多王子便向前,向巖路拱手,“蒙多懿德見過巖路將軍。”
“你就是夜郎王子蒙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