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了得,在白馬就要撞上絕壁的那一瞬,一飛沖天,就勢抓住一根老藤,然后幾騰幾縱,往山崖那邊落荒而逃。
諾蘇梅朵飛身上了山崖。
山崖的那邊,范文杰已經不見了蹤影。
諾蘇梅朵知道嵌進絕壁的馬也是咒符幻化的。
他卻怕夜郎這邊出什么事,就趕緊回到了夜郎的境內來,和蒙多懿德駢馬走在了滇王和滇王妃的后邊,一邊聽著滇王將他的遭遇。
原來范文杰本是哀牢王,從小在緬國舅家長大,法力和武功高深莫測。
范文杰繼承了哀牢王位,哀牢與緬國和滇國都保持著友好。
去年老滇王還在,范文杰常常來到滇國。
范文杰對滇王說“越國一直仰仗滇國而存在,可是要我管理這么個國度還真是力不從心喲,大王若不嫌棄,就讓哀牢并入滇國吧!大家都尊大王為王,好不好呀?”
“什么?”滇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年老了,耳朵確實不太好使。
“我真的在治理國家上一竅不通,我承認自己不是這方面的料,只希望大王允許我們哀牢并入上國,讓哀牢人都遵從大王的統治管理!”
“那你”滇王聽清楚了,卻還是不信。
“我啊,閑云野鶴慣了,平生只愛道法,叫我做這個王的確是一件痛苦的事呢。”哀牢王范文杰說得情真意切,“如果能把哀牢托與大王,我也就放心了我的百姓,就能潛心修煉法術了。聽說巴王能降虎移魂、撒豆成兵,夜郎的長老可以降蛇降蝎,呼風喚雨。如果學到了這些本領,加上我自身的金蠶,一定可以讓我們滇國風調雨順,或者將來不僅可以保境安民,還能開疆擴土。大王您看怎么樣?”
“哦,你不做哀牢王,以后想做什么?”
“我都說只喜歡修煉道法,待我長久苦修得道時,希望大王讓我在碧雞山上鑿一石廬居住,聽說那里每月的十六日早晨,圓月未落而朝陽初升,前方太陽升起,后面圓月未落,是修煉不老之身的地方喲!要是大王看得起我,就在年頭歲末或平時的大祭祀時,讓我作為主要司儀,為我大滇國祈求長遠之福如何?”
“哦”老滇王還在沉吟,“好是好,不過聽說你們哀牢人有緬國那里傳過來的習俗,用活人祭祀;我們祭祀卻只用三牲,我不想看到那樣殘忍的場面啊!”
“還是大王宅心仁厚!其實自從我做了哀牢王,活人祭祀的習俗早就沒有了呢!以后哀牢國不復存在,都成了滇國了,一切自然都依大王做主!”
“那好,我就封你為國師,掌管滇國的靈臺地理祭祀祈福之事!”
范文杰聽了,立即從座位站起身來,對滇王行了君臣之禮。
就這樣,哀牢國把自己的地盤并入了滇國,服從滇王管理。
哀牢王范文杰,當真開始周游列國,去了身毒,去了緬國,憑著他的三寸不爛之舌,到各地討教道法去了。
不過半年后,范文杰就回到了滇國。
這時的老滇王更加衰老。
他問范文杰“國師不是要長期苦學道法嗎?怎么就”
老滇王的話還沒說完,范文杰就趕緊躬身行禮“下臣是要長期修煉道法,可現在卻有急事向大王您匯報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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