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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龍吐珠,夜叉探海,青龍出洞,橫掃千軍……巖石依舊是輕輕松松從容應對著。
漸漸,紫白道人開始氣喘吁吁。
他知道劍法贏不了,就借著夜幕的掩護,用一招仙人搖扇轉攻為守左腳后退支撐右腿成弓步,右手握劍護住自己面門,左手掌卻在暗中不停地挽著指訣,口中默念起了五雷神咒。
巖石知道對方在使法術卻不知道如何應對,心里一下子陷入了慌亂中。
“狗血包!”這時諾蘇梅朵背著卓文君趕到了。她一下子就想起來吳越沒來得及用的狗血包,便暗自傳聲到了吳越耳朵中。
吳越一聽就恍然大悟,右手立即仙人指路連出幾劍,右手悄悄從后腰里取出了一個羊皮做成的袋子。
袋子鼓鼓囊囊,被吳越一下子高高拋出。
被拋出的羊皮袋子呈拋物線飛躍到紫白道士頭頂時,吳越旱地拔蔥而起,一招老人指槐,劍尖一下子把羊皮袋子戳破。
狗血嘩啦啦淌出,在紫白道士的頭上下了一場狗血雨。
道士看著一團黑黑的東西飛起,不由自主地抬頭往上一看,天哪,他一下子明白什么叫做狗血淋頭了,臉上,眼瞼一下子血淋淋,臭烘烘,臟兮兮,黏糊糊。正要使出的五雷活生生被憋回了肚里,變成壓不住的焰火從七竅里噴出。
紫白道人只得趕緊扭過身子,長出兔子腿逃之夭夭。
巖石要仙人撒手把劍擲向紫白道人后心時,卻被諾蘇梅朵傳聲勸住。
“得饒人處且饒人,師兄還是留下他性命吧!”諾蘇梅朵悄悄傳語。
吳青青見紫白道人逃跑了,知道巖石已經取勝,趕緊跑去保住了丈夫的后腰,然后把巖石的身子向后轉動,把臉貼向人家胸脯,聽著丈夫咚咚咚的心跳。
紫白道人跑到諾蘇梅朵身邊,才發(fā)現(xiàn)那個狐仙的女兒背著卓文君站在那兒。月影朦朧中她看不清對方的臉,卻明白自己從屋里搶出的女子已經獲救。
“肯定就是那個諾蘇梅朵,”紫白道人這樣想,“斜眼道士也一定已經死在了這個人的手中。他說起這個諾蘇梅朵如何厲害時自己還不相信呢!現(xiàn)在看來,就是遠不及狐仙女兒的巖石我也對付不了呀!”
紫白和尚想著,心里慌亂不堪,轉身往刺斜里就逃。
“你其實可以慢慢走的,”諾蘇梅朵的聲音直接在他耳朵里響徹,“不過再執(zhí)迷不悟,身毒大耳和尚,緬國斜眼道士的下場可不好喲!”
見紫白道人逃走,司馬相如才突然醒悟的過來的樣子,大聲地叫喊著“文君,我的文君呢?”
他突然一下子掙脫了卓春紅和卓秋紅的手,往紫白道人逃跑的方向追去。
還沒跑幾步就聽到卓文君在那邊喊他“司馬郎君,我被咱妹妹諾蘇梅朵救了,好好的呢!”
這時諾蘇梅朵已經背著卓文君走到了那株大柳樹下。她趕緊把卓文君放了下來,饒到了樹的那一邊,和蒙多懿德站在了一起。
蒙多懿德見自己的妻子到了,一下子把她的手腕握在了手中。
大樹那邊,司馬相如和卓文君這對年逾三十的人什么也顧不得了,兩人緊緊地相擁。
月朦朧,大柳樹調皮地伸出幾根枝條,撓撓這個的頭,又摸摸那個的背;有幾根柳條直接把纖細的手指伸向那邊的溪流里,淙淙錚錚地彈響了愛的贊歌。
這時,李錄、莊威、莊嚴從驛站大門那邊走了出來,蒙多懿德問“這倆個道士是怎么進入驛站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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