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當母親的看了看大女兒杏兒,又看了看小女兒桃兒,“這叫我們以后怎么辦呀?”
“沒事了阿媽?一切有夜郎王子和王子妃做主呢!王子和王子妃已經答應我做他們家丫鬟了,至于桃兒嘛!李侍衛對他一往情深,我想這也是最好的結局。我們家最悲慘的事變成了喜事,阿爸、阿媽都應該高興才是啊!”
“是啊,”諾蘇梅朵立即說,“杏兒姐跟著我和王子,您們老人家盡管放心。我們不會虧了她,也絕對不會虧了您們兩個老人。還有就是您們家桃兒,看來也只有這個李錄侍衛能夠救她了,兩個老人如果沒意見,今天我們就算是來給他們倆做媒!”
“阿媽,這真的是好事啊,你們應該高興才對呢!”杏兒又對她阿媽說了一句。
“這是好事?”杏兒的阿媽定定地看著杏兒,好一會,才又轉身看了看杏兒的阿爸。
“好事!”杏兒的阿爸點著頭,“咱杏兒講的沒錯,是好事!”
諾蘇梅朵看了看夜郎王子,王子立即從袖筒里取出了一錠十兩重的紋銀,雙手奉與杏兒的阿爸“路途上不曾帶著多的銀兩,等到扳倒熱布巴托,再把他家財物分給大家,特別要分給這幾年的苦主。這一錠銀子你老人家先收著。杏兒到宮中安頓好了,我們會安排人來接二老到京城去住的。至于桃兒的聘禮嘛,李侍衛是大漢朝人,這次隨司馬相如出使夜郎,他就是身邊現在沒錢,以后也絕不會虧了二老。”
李錄在那邊聽了,立即取出了一塊大漢朝侍衛的玉質腰牌和一錠五兩的銀子。他把腰牌掛在桃兒的脖頸上,再雙手把銀子遞過來。
“身上確實只有這幾兩銀子,不過明天我可以向司馬先生借點,再給兩位老人送來!”李錄不愧是大漢朝人,說話彬彬有禮。
“錢嘛!有這點就夠了,只要一個心意就行!”兩老趕緊接過來,“只要以后對我們家桃兒好些就行了!”
“一定,一定!”李錄連連鞠躬。
那邊,桃兒微笑著,把李錄給她的腰牌看了又看,還在嘴上親了一下,才從下巴下面放進頸子里,還捏著前面的衣襟抖了抖,讓它墜在胸前。
諾蘇梅朵又對中年夫婦交代了好多話,大家才告辭了出來。
李錄走到院門邊又念念不舍地回頭。桃兒正站在門外,向他揮著手。
四匹馬趕到仙人橋時,正是吃飯的時間,他們匆匆吃過了早飯,便回到了熱布巴托家客房。
諾蘇梅朵覺得還應該觀察一下熱布巴托家動靜,就叫蒙多懿德休息,自己一個人到前方的走樓上去走走。
她走到司馬相如和卓文君的屋子前時,卻無意間聽到這對中年夫婦在說話。
“又不吃東西了,你呀你!還是覺得頭痛嗎?我就是怕你吃不消,”司馬相如對卓文君說,“這個地方一到晚間就變得陰濕寒冷,你這這么嬌弱的身體,頭不痛才怪呢!”
“沒事!”卓文君卻說,“多熬兩天就適應了,在你身邊,再苦再累我都愿意!”
“不……不會是為了安慰我才……才這么說的吧!你可是富人家的大小姐啊!”
“你呀,能揣摩那個陳皇后的心思,”卓文君笑了一聲,“怎么還不理解眼前這個和你在了十幾年的人?”
“哦,”聽到愛人的笑聲,司馬相如焦慮的心情似乎輕松了些,“那你也試著描述一下自己孤獨時是什么心情啊!”
“不用自己描述,你有現存的詩句可以借用呢!”
“什……什么詩句?”
“忽寢寐而夢想兮,魄若君之在旁。惕寤覺而無見兮,魂迋迋若有亡。眾雞鳴而愁予兮,起視月之精光。觀眾星之行列兮,畢昴出于東方。望中庭之藹藹兮,若季秋之降霜……”卓文君吟了幾句,接著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