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饒命!”被巖石從洞里提出的兩個道士臉色慘白,跪在地上直達哆嗦。
“你們是什么人?紫白道士和了緣和尚他們呢?”諾蘇梅朵看了他們一眼,便開始問話。
“我們我們是哀牢山里的道士,跟著范文杰和范武杰一起修道的。緬國來的紫白道士和那個身毒和尚剛……剛剛逃走了,他……他們說,王……王子妃厲害您是什么狐狐仙女,硬碰硬根本就沒人是您的對手。要殺司……司馬相如,還得像李……李老三和李老四殺死滇王一樣,要暗中下手,不能蠻干,只是范……范武杰自認為道法和武功都很高強,根本就不聽!”
“什么?”諾蘇梅朵做出怒火中燒的樣子,“你說謀害了滇王的人叫什么來著?”
“李老三和李老四,他……他們原本是滇王的手下,懂……懂輕功,會飛檐走壁。被范……范國師……不……范文杰,還有范武杰用蠱毒控制了!”
“那么,這個李老三和李老四去哪里了?”諾蘇梅朵把牙齒咬的咯咯響,“我就是到天涯海角也要抓住他們,將他們碎尸萬段!”
“送……送滇王的人頭去了滇國。不過,他們中的是金蠶蠱毒,沒解藥可救,活……活不了好幾天的!”
“了緣和尚和紫白道士又去了哪里呢?”
“不……不知道!”兩個都在搖頭,“這些人啊,本本就是來無影,去無蹤?!?
“不是還有一個紫霞道士嗎?他又去了哪兒?”
“紫霞昨天領著兩個手下去找什么玄武毒俠,三人都沒有回來!”
“范武杰剛剛是不是回來過?他又去了哪里?”
“來……來過,他收了自己的包裹,也不管我們,匆匆忙忙就離開了!”兩個道士悲悲切切,其中有一個說,“我們真的成了沒人要的狗了,也不知什么時候就被人吃狗肉了呢!”
“呸!”吳青青在一邊罵了一句,“你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
諾蘇梅朵問過了,要兩個道士以后不要做范文杰和范武杰的狗,不要再為虎作倀,就放過了他們。
十四個人接著便放開了馬韁,繼續向前。
過了斷頭崖,再趟水過了一個小溪,路便沿著一道山谷往里走。
山谷彎彎曲曲,兩邊都是懸崖,人再谷里走著,如同井底一般。
司馬相如抬頭看著一眼天空,便問和諾蘇梅朵一起走在最前面的蒙多懿德“這是什么地方?感覺有些陰森森的呢!”
“盤蛇谷,”蒙多懿德回答,“翻過盤蛇谷口后再走二十里,就到了夜合山,那就是我們今晚住宿的驛站。明天早晨我們從夜合山出發,夜晚就可以到達我們夜郎的邊境--南方大城金竹了,我們在金竹城住宿一夜,后天就能進入越國之境?!?
“哦,這盤蛇谷彎彎曲曲,怕是有十幾里路長吧!”這時卓文君插話說。
“也就十來里路長,就是到了谷口時道路很是險要,”蒙多懿德回答,“所以過了盤蛇谷,那就離天黑不會太遠!”
“哦!”卓文君不說話了。
大家都不再說話,谷里靜悄悄,冷風的腳步踩著了崖壁上垂下的藤蔓枯枝,嗚嗚地響。
馬蹄的聲音在兩邊的石壁里回響著,咔嚓咔嚓,讓人心里有些發毛。
好不容易才見到谷口,路開始向谷口滿滿地爬,越爬越陡峭,越走越險要。
每上前一步,坐下馬都要試著蹬穩,再弓身,很是吃力,才爬到一半便氣喘吁吁。
“真的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司馬相如抬頭看著前面的山谷,開始自言自語了起來。
“滔滔武溪一何深?鳥飛不度,獸不敢臨。嗟哉武溪多毒淫!”卓文君吟哦著,“前幾年讀馬援的這首《武溪深行》就知道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