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蘇梅朵回頭時,巍山女煞的魂魄已經飛升了起來。
高高的樹梢頭,她的獨眼夫君在那里等著,兩個死鬼相擁著往西北方向飛。
“也好!”諾蘇梅朵嘆息了一聲,“愿來生別再成煞了?。 ?
第一天一早,諾蘇梅朵領著陳立、李錄、卓春紅、卓秋紅四個人前往夜合山,把司馬相如和卓文君接到了金竹大城來。
金竹王爺金世興十分高興,大擺宴席款待。
“過了金竹城就不是夜郎地界了,要進入越過境內了,”越國王子吳越擔心地望了一眼他的妃子諾蘇骨朵,“突然間一下子就感到肩上的責任重大呢!”
“哦,要是我妹子諾蘇梅朵的本事就好了!”諾蘇骨朵的話有些酸酸的,“也可給你分些憂!”
“我可沒像你那么想,”吳越趕緊說,“我只是想說,我們這些人既然都尊夜郎王子妃為頭,到了越國境內,也還得麻煩她多多費心喲!”
“哦,我擔心的是魔家四兄弟不好對付喲,”夜郎王子接過了話茬,“梅山七仙都怕了他們,那他們一定的道法一定很厲害喲!”
“哦,魔家四兄弟的本領我倒是聽說過,”這時司馬相如卻開了口,“只不知道他們是不是那幾個人,如果是,那他們就是梅山七仙的前輩,與過去的梅山七怪齊名,梅山七仙當然得聽他們的了!”
“哦,有這樣的事???”諾蘇梅朵正考慮這下步要如何對付魔家四兄弟,一聽司馬相如這樣說,便趕緊請求,“司馬先生能不能具體講講他們有什么手段呀?”
“行!”司馬相如聽諾蘇梅朵這么一說,便講了起來——
原來身毒佛教供奉著四大天王,這四大天王身前卻是華夏的,那就是魔家四兄弟——
南方增長天王叫魔禮青,面如活蟹,須如銅絲。一把青峰寶劍上刻著一道印符,符上畫著“地”、“火”、“水”、“風”四個字。
魔禮青揮動這把劍時,便會有黑風涌起,風中萬千戈矛;白水傾泄,水里鱷魚撕咬;火焰噴來,火中。
東方持國天王魔禮海,面如重棗,目似朗星。一面碧玉琵琶上安放四條琴弦,琴上四字“天”、“雷”、“電”、“雨”。
魔禮海彈動琴弦之時,便見雷聲轟鳴,雷里千鬼哭嚎;閃電驟至,電中數萬妖精;大雨傾盆,雨里神魔舞蹈。
北方多聞天王魔禮紅,白發銀須,目光爍爍。一把混元傘綴滿各色珍珠,珍珠串成了“裝”、“載”、“乾”、“坤”四個字。
這把傘撐開時,天地無光;晃一晃,乾坤顛倒。
西方廣目天王魔禮壽,綠膚紅眼,呲牙怒目。手執一蛇,腰中一囊,囊里一物,名叫“紫金花狐貂”。
這東西放入空中,就會現身成一頭白象,肋生雙翅,遇人則食。
當年魔家四兄弟和梅山七怪一伙助紂為虐,領商軍攻打西岐,還大破了姜子牙,讓西周損兵折將。
西岐丞相姜子牙無計可施,只得掛起了免戰牌。
幸得西周有有一員大將,那就是二郎楊戩。
楊戩恰巧受師父玉清真人派遣,來到了姜子牙的營房。
他見了姜子牙,問他的師叔為什么為什么高掛免戰牌的事。
姜子牙無奈,只得將魔家四將的劍、琴、傘、貂四物如何厲害說了一番。
“哦,”二郎一聽,當即便滿有把握地說,“弟子既然來了,師叔就可摘去‘免戰’二字,若不戰時,我怎么隨機應變啊?”
姜子牙知道楊戩有九轉玄元的功夫,會七十二般變化,十分了得,于是傳令摘掉了掛了一年的免戰牌,讓楊戩去會一會魔家四兄弟。
魔家四將聽聞西岐應戰,心中大喜,即刻出營列開陣勢,雙方罵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