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頭頂金色王冠,身披黃袍的中年男人飛到了空中,從空中俯瞰著大地。
各地都在戰(zhàn)斗,硝煙四起。男人長嘆一口氣,收回了目光,平靜的看向遠方。
過了一會兒,一位頭頂金色王冠,身披青色長袍的中年人站到了穿著黃袍男人的身旁。但是這個人的耳朵是三角形的,而且他的身后托著一條白色的毛茸茸的尾巴。手里還拿著一把扇子扇著風(fēng)。
穿著黃袍的男人撇了一眼身旁的人,平靜的說道:“云霧道兄好大的雅興啊!這時候了還帶了把扇子。”
那個被稱為云霧的男人咯咯笑道:“再不享受享受,估計就沒機會了,沈平道友,別總是板著一張臉,你看我這還帶了瓶酒呢!要不趁現(xiàn)在還有時間,嘗嘗?人生苦短,要及時行樂啊!”
“嗯?這時候了,你還喝的下去?”
“那可不?這可是我存了半輩子的天狐酒,嘗嘗?”
沈平不在意地擦了擦嘴角,“反正那家伙還有一會兒呢,咱們喝咱們的,他來了再說!”
說著,沈平手一揮,空中突然出現(xiàn)了兩把椅子和一張圓桌子,自己直接坐到了左邊的椅子上。
“呵呵……沈兄可真是……自來熟啊!”云霧也沒多說,也坐到了一把椅子上,拿出了自己珍藏多年的酒,手輕輕一揮,桌子上出現(xiàn)了兩個杯子,手指輕輕滑動,酒倒?jié)M了兩個杯子。
沈平拿起一個杯子,一飲而盡。
“哈哈哈,好酒!早就想嘗嘗你這天狐酒了,可惜一直沒有機會,你這家伙酒藏得真好,老子以前偷了幾次,特么偷到的都是你這老狐貍的尿。”
“那可不么?早就聽說你沈平喜歡喝好酒,人族釀的你喝膩了,而那家伙又不會釀酒,你肯定在找機會偷我的呢!我肯定得藏好了啊!還得防止真被你找到了,每一罐酒都分開放的,周圍還都放了假的,為了混淆你的視聽。果不其然,我的侍衛(wèi)經(jīng)常跟我說看到王宮里有黑影,我就猜到那多半是你!”
云霧說著說著,自己也喝了一杯,手輕輕一動,給自己和沈平又倒?jié)M了一杯。
“哈哈哈……”沈平再次一飲而盡,將杯子放在桌上,靠在了椅子上,抬頭看著天。
輕聲問道:“老狐貍,咱倆斗多久了?”
云霧抿了一口酒,回憶了一下,“好像快一百年了吧!”
沈平伸手直接將一罐酒全拿了過來,直接往嘴里倒。咂咂嘴,“一百年了呀?感覺上挺長的,但是回過頭發(fā)現(xiàn),好像就那么回事,挺短的。全是咱倆斗來斗去的,像那家伙,茍的很,偷摸著修煉,咱倆打架,他不管!他修煉。咱倆打架打到他家門口了,他跑了,跑的遠遠的,太慫了。”
“是啊,太慫了,所以現(xiàn)在他修為比咱高啊!肉身成圣了!咱倆還跟個地痞流氓似的,打生打死的。現(xiàn)在好了,打不過他了,怎么辦吧?”云霧苦澀的說道。
沈平猛灌一大口酒,嘴里含糊道:“單對單打不過,那咱就聯(lián)手唄!他又不像咱打了這么多年了,咱倆可有默契了,你做個什么姿勢,我都知道你要干什么!”
“粗魯!”
“呵!那你之前打架的時候跟我說搓大招,我都防御好了。結(jié)果你倒好,放了個屁,然后拍拍屁股跑了,讓我擱著惡心了幾天。”
“嘿嘿嘿,那叫戰(zhàn)術(shù)……”云霧看了一眼遠方,輕嘆一聲:“他快來了,這場仗……咱能不打么?咱真打的話,估計十死無生啊!”
沈平把喝完酒的空罐子放在了桌上,擦了擦嘴,看了一眼遠方,隨后轉(zhuǎn)頭看向了下方。他一眼就看見了一個渾身浴血的青年人,身上也是穿著黃袍,只不過被血液染紅了。
他沉默了片刻,緩緩開口道:“這仗……必須打,如果……我們不打,選擇了委曲求全,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