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哭聲已經(jīng)開始小了。他知道自己再不做點什么,這孩子就真的死了。
石像身上金光燦爛雙手揮動,將周圍靈力凝成一個小球,放到了王時身上。出現(xiàn)了一個洞口將王時吸入進去。
“孩子,我能做的只有這些了,你只有找到這株草,吃掉它,你就不會死了,至于其他的,你最好看到什么吃什么,如果吃到能恢復(fù)的那最好,吃到有毒的,那就死吧。”石像最后對著這還未關(guān)閉的洞口說了一句話,隨后原本有些金光的石像也暗淡了下來。
王家的眾人看到這兒就結(jié)束了,那道虛影也重新回到了石像里。
揪心啊,在場的兩個女人看著王時痛苦的樣子,一直在哭。
“他,還小,我教的少了,不應(yīng)該只教他學(xué)習(xí)的,應(yīng)該多教他生活上的知識的……我錯了!”十長老有些僵硬的說道。
“不,老十,錯的不是你,是我!你知道的,我比你聰明,但我就是沒想到這點,覺得他還小,這些沒必要教。但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我的想法多么可笑啊!”九長老哽咽道。
王曉現(xiàn)在能做的只有不斷的安慰自己的妻子,但他的腦中一直回想著他的兒子被劍刺傷時,一直喊著他,但是那時候的他卻不在他身邊,王曉心中無限的傷感。
繼續(xù)閱讀,后面更精彩!
他抬頭看向石像,問道:“前輩,你最后你做了什么,讓我的兒子消失了?”
石像聲音有些小了,應(yīng)該是連續(xù)使用法力,讓他開始變得虛弱了。他回答道:“孩子的靈魂受到了嚴(yán)重的傷害,我只能用陰陽術(shù)化為一個小型的空間將他傳送走,用周圍的靈力保護他,也得虧他不大,修為不高,才能勉強成功。”
“那么前輩您將他傳送哪里去了?”王曉問道。
“我記得在五百年前,有那么一處地方,長了一些可以修復(fù)靈魂的草藥,那時候尚未成熟,所以并沒有采……”
“五百年?早就物是人非了,一代人按二十年算,五百年都有二十五代人了。誰知道有沒有人已經(jīng)把那些草藥采了。”王曉有些激動。
如果不是之前他看見石像三番兩次的救過自己兒子,不然他肯定以為,這石像會害死他兒子。
“肅靜。”王鑫看向了王曉。“您請繼續(xù)。”后面一句話是對著石像說的。
“這已經(jīng)是當(dāng)時沒有辦法的辦法了,但凡我那時候能救,我也不至于將他傳送走,別說我了,就算他將王家剩下的滋養(yǎng)靈魂的草藥都給他也沒有用。無非就是死的時間早晚的問題。”
石像手微微抬了一下,繼續(xù)說道:“那株草藥不是一般的草藥,也只有那株草藥才能修復(fù)他已經(jīng)崩潰的靈魂,但是它在還未成熟時,就會在周圍會釋放毒氣,嗯,毒死十個他問題應(yīng)該不大。像這位這樣的,應(yīng)該剛好能毒死他。”石像先用手指向了王騰,然后又指了指王鑫。王騰莫名中槍,咋我成為計量單位了?
“我如果算的沒錯的話也就大概五十年前才成熟,但是毒氣要散也需要個幾十年,想來應(yīng)該也散的差不多了,所以我把那孩子送那兒去碰碰運氣,運氣好,他吃到了,活下來了,至于怎么回來,看他命,五百多年過去了,那里原來什么樣,現(xiàn)在不一定什么樣。”
“但要是他運氣差,沒吃到,反正橫豎都是一死,無論是被毒氣毒死,還是靈魂崩潰而死,都一樣。”王鑫聽這話有些難受,但是話糙理不糙啊。
“那能否把我也按照上一個地點傳過去?他是我的孩子,我要去找他。”王曉說道。
“我之前講到你是沒聽見嗎?那孩子還小,修為不高,在空間里不會受到太大傷害,要是你進去,不到一秒,你就變成渣了。”
“更何況我剛給那孩子傳過,剛剛又強行給你們看他是怎么沒的,我這些年積攢的力量全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