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浪,也不用看任何人臉色,比在京中當個小老百姓強多了。
“去西關?”
劉旺看了眼齊燁的臉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看我看什么,你不想回去嗎?”
“倒不是,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少爺怕是走不成。”
劉旺給齊燁倒了杯茶,小心翼翼的說道:“咱大康執掌兵權的天潢貴胄倒是不多,可哪個不是全家老小都留在京中,雖說未寫在律令紙上,卻也是不成文的規矩,老爺是西關大帥,只有您這一個獨子,您要出城前往西關還需通稟宮中,告知朝廷,宮中與朝廷怕是不肯?!?
“靠!”
齊燁恍然大悟,感情自己在京中還是個人質。
“也罷,留在京中就留在京中吧?!?
齊燁攤了攤手:“好歹是京城戶口?!?
“京城互口?”劉旺雙眼散發著清澈的愚蠢,沒聽懂。
一口將杯中茶抽干,齊燁不解的問道:“剛才那季府的小BK是情急之下發了一通狠,還是真準備三日后等我成了小老百姓要打擊報復我?”
劉旺也不太確定:“打擊吧?!?
“把報復加上?!?
“哦,打擊吧,報復。”
“我怎么得罪他了,至于嗎。”
劉旺滿面困惑:“少爺您忘了?”
“忘了什么?!?
劉旺猶豫了一下,自言自語道:“看來您這落水后的病癥還未痊愈?!?
齊燁借驢下坡,哈哈一笑:“沒錯,落水后我得失憶癥了,好多事都搞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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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您這幾日總是說怪話,小的聽不懂的怪話?!?
劉旺心亂如麻的解釋道:“當初咱兩家訂的是娃娃親,您被老爺送到京中開始不當人…不是,是愈發特立獨行,入了京后您也是初生人犢不怕虎,名聲也就越來越臭…越來越響亮了,直到大皇子殿下入了東宮,季府就成了太子少師府,人家季府地位水漲船高,您這地位是一落千丈,人家是名聲漸響,您是在花船是越睡越香,人家是平步青云,您去青樓是越來越勤,之后…之后季府就未再提過婚約之事了?!?
“就是說人家越混越好,我只是因為身為男人擁有正常需求而前往合法的娛樂場所進行合理的商業行為導致被世人所不解,所以他們季府就忘了本不承認這樁婚事唄?”
“小的聽不懂,但是小的覺得您說的有道理,您說是就是。”
“本來就是。”
齊燁揉了揉眉心:“只是因為逛花船嗎,我記得花船上也有好多官員啊,那姓季的太子少師連名字都起的這么霸氣,他不去青樓?”
“未聽聞過,不過聽說在城外養了一房小的。”
“雙標狗。”
齊燁怒了:“他常年包養二奶就沒事,本少爺同樣包二奶,只不過就是包了半個小時罷了,我就成道德敗壞了?”
“您這名聲倒也非是因總去煙花柳巷之地而起。”
劉旺壯著膽子說道:“尋花問柳倒也罷了,只是您總是玩完了不給錢,這才遭世人唾罵。”
“我這么下賤嗎。”
齊燁只用了一秒鐘就克服了心理障礙:“不對啊,我好歹是世子,將來的王爺,按理來說我去青樓玩姑娘,應該算是姑娘們的榮幸吧。”
“您說的有道理,只是…只是您不能一年到頭讓姑娘們榮幸二百來回吧?!?
“我…”
齊燁低下了頭,無可辯駁。
本就郁悶,一個下人走了進來,驚慌失措。
“少爺,少爺不好啦少爺?!?
“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