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說道:“本統(tǒng)領(lǐng)非是你府中下人,若是要尋本統(tǒng)領(lǐng)幫忙,看在…”
話沒說完,笑吟吟的季渃嫣從袖子里掏出了一張十貫銀票,塞在了阿卓的手里。
“您歇著,末將這就去。”
一語落畢,拿著銀票的阿卓撒腿就跑,屁顛屁顛的。
齊燁著實不知該說點什么了,堂堂天子親軍,這也太掉價了。
深深看了眼季渃嫣,齊燁心中詫異。
今早的時候問過阿卓,阿卓說并不了解季渃嫣,再看現(xiàn)在這情形,季渃嫣似乎是十分了解阿卓。
季渃嫣走上前,輕輕一躍就坐在了公案上,翹起二郎腿,大長腿晃啊晃的,晃的齊燁有些眼暈。
齊燁努力的將眼神從大長腿上移開,裝的和正經(jīng)人似的:“小舅子他…你弟弟干什么去了?”
“抓人。”
“抓誰?”
“馬岐山呀。”
“馬…”齊燁瞳孔猛地一縮:“怎么抓?”
“就那么抓呀。”季渃嫣風(fēng)輕云淡的說道:“去嵐山侯府抓,不然呢。”
齊燁根本無法理解季渃嫣所說的信息。
馬岐山這個嵐山侯從前朝混到現(xiàn)在,并非浪得虛名,老狐貍一只,奸詐的很。
季元思雖是太子少師府大少爺,可連個官職都沒有,他怎么抓,就算阿卓跟了過去也沒用,抓人總得有個罪名吧。
齊燁的腦子徹底轉(zhuǎn)不過來了,宮中的天子都交代了,貪墨官糧之事不能聲張,這就是說現(xiàn)階段不能以這個為由頭大張旗鼓的抓人。
望著齊燁明明很是困惑又不好意思開口問的模樣,季渃嫣噗嗤一聲笑了,掩嘴嬌笑。
“你快說,說你笨,你說了我就告知你如何抓。”
“說我自己笨?”
齊燁哪里是舔狗的性子,冷哼一聲,隨即抓著季渃嫣的雙手搖啊搖的,一副撒嬌的模樣,惡心至極。
“你告訴我嘛,求求了求求了。”
季渃嫣觸電一般抽回胳膊,俏面發(fā)紅,跳下公案后照著齊燁的小腿就是狠狠一腳。
齊燁哈哈大笑,手感果然很不錯,Q彈。
不解氣的季渃嫣照著齊燁的腦門又是一下,氣呼呼的:“難怪如此招人嫌。”
齊燁聳了聳肩,低端的舔狗最不入流,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
中端的舔狗,需要同時舔著好幾只,大網(wǎng)撈魚,總有上鉤的。
而他齊燁,則是高端舔狗,處于食物鏈的頂端,說的通俗點,那就是分幣兒不花有便宜就占,看似是舔狗,其實是真狗,說白了就是以舔狗的名義去占便宜。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季渃嫣狠狠瞪了一眼齊燁,終于愿意將布置全盤托出了。
紈绔世子不好當(dāng)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