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情況發生在不同的“包房”中。
小二做的是雙套餐,足療加全身SPA。
赟乘泰做的是采耳,歲數大了,就喜歡這種沒吊用的。
喻文州比較猛,直接加了十個鐘,讓倆小姐姐不停的夸朝廷,夸戶部,和個變態似的。
小姐姐對此習以為常,這算什么,之前在抱央樓的時候,還有個朝廷官員花錢挨揍呢。
天子最猛,全套,有什么項目直接一起上,輪番上。
老六老歸老,一身腱子肉,一般人還按不動他。
一開始小姐姐們也按不動,最后給鎮店之大寶貝們叫出來了,也就是齊燁第一次去抱央樓的時候那群胖老娘們。
水云閣按摩分兩種,有顏值的小姐姐們,主要針對的是老色批和讀書人,前者看容貌看身段,不太在乎按的好不好,后者都是病秧子了,哪怕小姐姐們不使勁也疼的哇哇叫。
還有一種,那是具備真正實力的重量級技師,要體重有體重,要手法有手法,就是長的寒顫點。
大寶貝們一上來,康止戈嚇了一跳,還以為后宮那群妃子追過來了,定睛一看才松了口氣。
之后就是老六舒爽的呻吟聲了,老胳膊老腿全是腱子肉,多少年沒好好活活血抻抻筋了,足足按了一個時辰還多,等大寶貝們全撤出去的時候,這位大康朝天子已是睡熟了。
等康驍幾人找來的時候,文德微微搖了搖頭,他已經很久沒有看到老六睡的如此沉穩了。
旁邊有休息大廳和包間,小二等人穿著柔軟的浴袍里衣,躺在長椅上面色各異。
每個人,都想說點什么,每個人,又不知該說些什么。
康驍心情最復雜,這已經不是他爹第一次坑他了。
以前倒也罷了,情有可原,只能算是判斷失誤。
這次都不是判斷失誤的事了,他想造反!
赟乘泰呢,暗暗思索著關于皇莊的一切,最初的救濟災民,到現在變成南莊日進斗金。
齊燁被逐出京中時很多人幸災樂禍,連王府都被暫時封掉了,笑話他都不如那家道中落的寒門子弟。
結果這一看,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這才多少時日,齊燁依舊活的好好的,比以前在京中活的更好,更自在。
這也讓赟乘泰難免懷疑,齊燁到底是不是故意的,不停的闖禍,不停的招惹宮中,從而被逐出京中后真正的做個逍遙世子。
喻文州思考的是另一件事,也是關于齊燁,關于齊燁的天馬行空。
自從前段時間齊燁在京中冒頭后,從來沒走過尋常路,別人干的事,干過的事,他也在干,手段完全不一樣,結果卻是出奇的好。
就比如這南莊吧,吃喝玩樂樣樣都有,京中也有,可沒人干的這么多,干的這么大,干的這么刺激這么新奇。
一時之間,喻文州發覺天子、太子,似乎對齊燁的判斷并不準確。
管中窺豹可見一斑,善商賈之事,便精錢糧一道,若不然,幽王府根本沒什么產業,齊燁如何能僅靠著東訛西詐那點“錢財”就能將南莊建的這般模樣。
工部被一鍋端的時候,齊燁為什么一眼就叨中了公輸甲父子?
看南莊這模樣,三千百姓建設成這般程度,想來是那原來的工部大匠公輸甲父子主要負責的,這二人定極有才華。
還有那段平,原本只是區區小吏,如今成了老尚書的心頭好,沒事就派人過來招攬,心心念念。
公輸父子,段平,足以證明齊燁有識人之明。
那些朝廷官員,最低署丞,最高郎中,都被齊燁拿下,一窩一窩的拿下。
馬蹄鐵,也是被齊燁鼓搗出來的,由此可見其精通奇技淫巧,還有馬牌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