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結(jié)果丘神威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奪走了兵符,還是被一群衙役給奪走的兵符。
可以這么說,哪怕沒投奔世家的那些事,單單是丟了兵符,天子都不會繼續(xù)讓丘神威繼續(xù)掌管兵權(quán)了,廢物,何止是廢物,簡直就是廢物!
不過話說回來,天子想要廢了丘神威,想要收回兵權(quán),不能以這種方式。
齊燁的手法太粗暴了,粗暴到了連天子都沒辦法接手。
讓你奪人家兵權(quán),沒說讓你直接搶人家兵符,這是一回事嗎。
所以老六才把兵符還給丘神威,生氣歸生氣,這樣將兵符收回來,意義不大。
此時已經(jīng)入夜,丘神威蹦蹦噠噠的出了宮,剛走出來,神色劇變,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目眥欲裂,頓時進入了準備拼命的狀態(tài)。
“齊燁小賊,本將與你拼啦!”
等在宮外門口的正是齊燁,以及一大群人。
“丘大將軍!”
齊燁叫的比丘神威聲音還大,那叫一個痛心、痛苦、痛到了無以復加,如同剛將小四的青春疼痛文學全部看了一遍似的。
齊燁突然拿出馬鞭,回頭就要抽“隨從”。
隨從呢,自然是京兆府的一群衙役了,八個人,各個滿身血跡,散發(fā)著各種怪味的血跡。
一看齊燁發(fā)怒,八個衙役齊齊跪倒在地,一個個的,比丘神威還慘。
有剛要開口的,突然噴出了一口“鮮血”。
有磕頭認錯的,結(jié)果突然翻倒在地喊什么骨頭斷了。
還有抱著齊燁大腿咣咣用額頭砸齊燁腳面的。
齊燁把刀都抽出來了,段平和阿卓死死拉住了他。
“你們這群混賬東西,竟敢傷丘大將軍,本世子…本世子…呀呀呀,本世子要你們狗命!”
丘神威眼珠子發(fā)直,一頭霧水,傻乎乎的問道:“不是你暗中謀害本將?”
“丘兄!”
一聽這話,齊燁扭過頭,眼淚都快流下來了:“你…你你你…你怎能如此中傷小弟,我爹與你當年在軍中有著袍澤之情,親如一家,小弟怎會害你,怎能害你,怎可害你哇!”
相比一群衙役,齊燁的演技不能說是奧斯卡級別吧,至少也是奧利奧的級別,眼眶發(fā)紅,眼淚仿佛隨時要掉下來一般。
丘神威一瘸一拐的走了過去:“當真不是你?”
齊燁什么都沒說,用行動來表示,打了個響指,段平和阿卓突然從馬車上拽下來一個人,被捆的嚴嚴實實,腦袋上還戴著個斗笠。
掉在地上后,被捆住的人不斷扭動,奈何嘴里塞著東西說不出話來。
齊燁再次打了個響指,阿卓動了。
“嘎巴嘎巴”兩聲,腳踝骨被踩斷了。
噗嗤噗嗤兩聲,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丘神威倒吸了一口涼氣,嚇壞了。
“這是宮外,是宮外啊!”
“宮外怎么了!”
齊燁惡狠狠的指著地上昏死過去的倒霉鬼:“為給丘兄解恨,小弟便是取他性命又如何,邱兄你睜大狗眼好好看看,是不是這個家伙今日害的你!”
丘神威的眼眶,也紅了。
他相信了,無比的確信,這一切,和齊燁無關。
再看地上倒霉鬼,他的眼淚是真的流淌下來了。
被關入京兆府死囚牢的時候,明明說好明年秋后問斬,也沒人和他說問斬之前還得挨兩刀啊。
“好,將這狗日的帶走,慢慢折磨他為丘兄解恨!”
齊燁大手一揮,阿卓和老段將倒霉催的扔回馬車里了呢。
沒辦法,京兆府死囚牢里之前就剩倆人了,另一個還被張瑞山請假的時候給用了,就剩下一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