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問了,我說了,說了后,我會活著離開嗎?”
“會,只要與你無關(guān)。”
“大人放過我。”奴獸抬起頭,望著齊燁,挺了挺胸膛:“我伺候大人,大人放過我。”
齊燁想笑,卻死活都笑不出來。
奴獸卻笑了,露出了大大的笑臉:“伺候多久都成,我不想死。”
“如果這一切與你無關(guān)的話,我保證你會活著。”
齊燁避開了奴獸的目光,呷了口茶:“誰將你帶來這處宅邸赴宴的。”
“陳大人,大人不知道嗎。”
“我知道,只是確定一遍,城南陳家陳少興,雍縣縣府,對嗎。”
“是他。”
“之后呢,之后發(fā)生了什么。”
“他死了。”
“呂元嘉?”
“白胡子大人死了。”
“怎么死的。”
“他瘋…他吃醉酒了,抓著一個女子的頭發(fā),很…很粗暴,一邊…一邊撞他,一邊用那個女子的頭發(fā)撞著墻壁,瘋了一樣,像山中發(fā)狂的猛獸,眼睛紅的嚇人,就那么死了。”
“呂元嘉…”齊燁看向劉旺:“在京中沒狎過妓,或是傳出相關(guān)的事跡嗎。”
“沒有,小的從未聽聞過,呂元嘉是兵部尚書,有著儒家之稱,就連其他衙署的文臣也對其頗為恭敬,兵部之中,這些文臣也只對呂尚書恭敬了,不是因官職,是因呂尚書德才兼?zhèn)洹!?
“那怎么喝多了這么變態(tài)呢。”
齊燁望著奴獸:“當時被撞頭的女子,姓甚名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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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識她,那些女子我都不識,她們是漢人,入屋前,她們還小聲說著話。”
“說什么話?”
“爭搶,說白胡子大人是尚書,誰能討好他誰就可以風光,還要我滾遠些,說我是野人。”
奴獸傻乎乎的笑著:“我不理她們,這是你們漢家的地盤,在關(guān)外,在林中,我會撕爛她們的嘴。”
齊燁嘆了口氣:“之后呢?”
“之后入了屋子,就是這里的屋子,那些穿著好看衣裳的大人們都走了,我是最后進去的,她們不讓我進,說怕我咬人,我就蹲在屋子外面,等了一會,聽到咚咚咚的聲音,我趴在窗戶上看,看到了白胡子大人用那個女子的頭撞墻,他也撞,那女人說痛,都哭出了聲,白胡子大人就倒在了床上。”
“再之后呢?”
“她們嚇壞了,衣服都不穿就跑了出來,她們更像野人,我不知道怎么了,就去看白胡子大人,他死了,眼睛瞪得大大的,我怕那些女人會陷害我,說是我殺的人,我也跑了出來,蹲在外面,蹲了好久,來了好多人,舉著火把拿著棍子,我被捉走了,捉去了地牢,我們五個,都被帶去了地牢里,我見不到太陽和月亮,記不得過了多久,有人被帶走了,最后只剩下我們兩個,又過了好久,我們被帶出了地牢,近了馬車里,去了另一處院子里,那個大人叫我什么都不要說,不要亂走動,不能走出院子,說有一天會有人問我發(fā)生了什么,可我不能告訴那個大人,只能告訴會問我的人,我不知道那個人是誰,現(xiàn)在知道了,那個人是你。”
“是的,是我。”
齊燁搖了搖頭,剛要再說些什么,公輸甲走了進來,滿面苦笑。
“恩公,您給季公子叫回來吧,這也不是盤查的模樣。”
“什么意思?”
“季公子見了那妓家,一碰面,二人未說三語,季公子搜了四遍,五指俱用,六息不到,摸了個七七八八。”
齊燁:“…”
公輸甲滿面鄙夷:“還是老朽去盤問吧,這季公子太是胡鬧了。”
“去吧,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