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齊燁倒是將案子查個水落石出了,可真正要帶回京中問罪的也只有兩個人,一個是武藝,一個是尤烈,反倒是直接參與進來的奴獸非但沒有被押入地牢,還被齊燁給放了,命令司衛帶出關外,這不是瞎胡鬧嗎。
奴獸被放,小伙伴其實也挺擔憂的,不過沒人吭聲,齊燁做的決定。
小伙伴們不吭聲,司空朗不能不吭聲。
他是被派來伺候齊燁的,不假,只是以后回京還要被天子詢問,齊燁的“表現”,案情等等,這叫他怎么說,說齊燁將重要案犯給放了?
司空朗是太監,太監在宮中混,但凡宮中混的哪個沒眼色,自然知道旺仔在齊燁心中的地位。
“劉壯士,實不相瞞?!?
司空朗露出標志性的死太監笑容:“咱家當初也是出身軍中?!?
“你?”劉旺滿面困惑:“沒卵子也可從軍嗎?”
“這是什么話。”司空朗生生將罵人的話給咽了回去,陪著笑說道:“沒卵子之前咱…不是,咱家是從了軍后才沒了卵…也不是,哎呀,咱家的意思是,當年也從過軍,咱家的大哥你定是知曉,大太監司空野,你知曉吧?!?
“知曉,野公公?!?
司空朗都服了,什么叫野公公,這玩意還能有野生的不成?
“哎呀,總之我們兄弟二人是一起從的軍,咱家這卵…咱家成了閹人,那是因在沙場上中了一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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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旺好奇的問道:“射卵子上了?”
“不錯。”
“你大哥也被射卵子上了?”劉旺驚奇不已:“一箭”
“我大…”司空朗都想打人了:“咱家的大哥是為了伺候陛下才入的宮?!?
“那你呢?!?
“咱家是本來就沒了卵…不是,劉壯士,咱家尋你不是為了卵子的事,而是有事相求?!?
“哦。”劉旺抽了抽鼻子:“何事?!?
“家妓奴獸之事,劉壯士可否勸說世子殿下將此女尋回來。”
“你不是沒卵子嗎?”
“這和咱家有沒有卵…”
劉旺打斷道:“那為何惦記那家妓,難道你有?”
“你…”司空朗氣的火冒三丈,低吼道:“是因她為案犯,案犯,案犯,不是咱家惦記她!”
“不是就不是,你喊什么,好像你是似的。”
司空朗:“…”
劉旺看向漸小的雨勢,沒來由的問道:“公公你剛剛說你當年從過軍?!?
“是如此?!?
“沒少殺人吧?!?
司空朗表情有些怪異,干笑了一聲:“戰陣上哪有不殺人的。”
“那你救過人嗎?”
司空朗愣住了:“救誰?”
“某也沒救過?!?
旺仔露出了笑容:“這便是少爺和你我不同之處,少爺不喜殺人,喜救人,不知為何,見了少爺救人,某打心底歡喜,喜歡我家少爺救人。”
“糊涂,那是案犯!”
“在你眼中是案犯,在少爺眼中是一個可憐人,這可憐人親族皆被屠戮,跑出山林遇了出關商隊被凌辱后賣到關內,如豬狗一樣遭打罵,最終又被那武藝利用,她不是想死,只是不想活,這樣的人,不是可憐嗎。”
劉旺側目看向司空朗:“這便是你口中的案犯,公公要將她關押,將她帶回京中,叫她死在京中,敢問公公,你與那世家商隊的畜生,與武家武藝,有何區別?”
不待司空朗開口,劉旺繼續說道:“我家少爺曾說過,人生在世,不當好人,總得當個人吧,不當人,總得稍微干點人事吧,不愿意干人事,偶爾做點和人沾邊的事也成,若不然,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