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勃然大怒。
旁邊站著的幾名親隨怒目而視,伸手抓向了刀柄。
“誒呦。”
阿卓也摸向了腰間長刀刀柄:“怎地,想要對當朝世子,天子親軍亮刀子?”
說完后,阿卓當著白修竹的面,上去就是一個大逼兜子,直接呼在了一名親隨的臉上。
白修竹怒極,胡子亂抖,旁邊的親隨,邊軍將士,無不大怒。
現(xiàn)在如果白修竹一聲令下,周圍的軍伍會將齊燁這群人大卸八塊,無論他們是世子還是什么親軍。
“好,好!”
白修竹怒極反笑,接連說了兩個好字,冷冷的看向齊燁:“幽王府世子的威風,好,本帥領教了。”
齊燁拱了拱手,嬉皮笑臉:“見笑。”
“齊燁!”白修竹猛地瞇起了眼睛:“日落前你若不走,軍法處置。”
“哇哦。”齊燁頓時抱著膀子做出了一副好怕怕的樣子:“白大爺咱也別日落了,來,你現(xiàn)在就處置我,處置我這個身負皇命的幽王府世子,處置我們這群天子親軍以及天子親軍統(tǒng)領,快點的,求死,求速死。”
“好,本帥就成全你!”白修竹大喝一聲:“來人,給本帥統(tǒng)統(tǒng)捆了!”
喻斌頓時變顏變色:“恩師,莫要意氣用事。”
不止是喻斌,公輸甲也困惑極了。
齊燁是挺沒正經(jīng)樣子的,到了越州后,也的的確確是被白修竹訓斥了幾次,可大家相處這么久了,都知道齊燁是該不正經(jīng)的時候不正經(jīng),該正經(jīng)的時候比誰都正經(jīng)。
繼續(xù)閱讀
白修竹是邊關大帥,就算表面功夫和禮儀沒做到,在人家的地盤上,在邊關,如此挑釁人家,這不是找死嗎。
一群軍伍們快步跑了過來,為首之人是一名校尉。
旺仔抽出了后腰的短刀,準備隨時架在白修竹的脖子上。
喻斌連忙對季元思打眼色,讓后者去尋太子過來。
阿卓則是冷哼了一聲,打了個手勢,所有司衛(wèi)齊齊從懷中掏出了手弩。
校尉是知道齊燁這群人身份的,圍了過來,沒敢冒然動手。
“白修竹!”
齊燁開了口,望著滿面冷光的老帥:“我知道你看我不順眼,不過我不知道原因,但是,我也看你不順眼。”
“你算個什么東西,本帥…”
齊燁朗聲打斷道:“堂堂南關大帥,大敵當前,竟連糧草都籌集不來,你算什么大帥!”
“你這黃口小兒懂什么,南地世家皆如…”
“堂堂南關大帥,關外建國毫不知情,你算什么大帥!”
“南關外皆是山林,探馬無法…”
“堂堂南關大帥,竟讓傳國玉璽流落國門之外,你算什么大帥!”
提到傳國玉璽,白修竹眼眶暴跳:“住口!”
“單單憑這最后一件事…”
齊燁重重哼了一聲:“我天子親軍便可奪取你大帥之職邊軍帥符將你押回京中,你猜猜,若是朝廷,若是宮中,知曉了傳國玉璽從你南關離開了我大康朝的國土,你白修竹的人頭還能否保住!”
喻斌與公輸甲恍然大悟,難怪齊燁敢如此挑釁。
看白修竹的又羞又怒的面色就知道了,真要是較真的話,白修竹就是再勞苦功高,傳國玉璽是從南關流出去的,天子就是不弄死的也得扒了他的皮,而且朝廷上的大臣們不會有任何人為他求情。
這可是傳國玉璽,對帝王所代表的意義不用多說。
大家望著老帥,表情古怪。
經(jīng)過齊燁這么一噴,籌糧費勁巴拉,關外建國毫不知情,玉璽都被流出去了,這老帥…是他娘的挺欠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