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霸氣,一甩姨媽紅顏色的披風,走出大帳龍行虎步。
沒等老白走出兩步,一名小旗匆匆跑來。
“大帥,出事了,那幽王府的世子小子,將…將使者打了,不,不止是打了,毒打!”
“什么?!”
白修竹頓時變顏變色,大罵出聲:“這該死的胡鬧小兒!”
罵了一聲,白修竹還回頭瞅了一眼太子。
小二老臉一紅:“孤的賢…幽王府齊世子是與常人行事不同。”
之前還好賢弟呢,現在直接管人家叫齊世子了。
“殿下!”
白修竹厲聲道:“此子,本帥已是忍無可忍,還請殿下將其驅離越州,我南關容不下此等張狂小兒。”
“這…”
迎著白修竹的目光,康驍長嘆了一聲,微微點頭:“也好,齊燁不通戰陣,越州即臨苦戰,是應早日回京。”
“還有一事。”白修竹正色道:“剛剛在城墻之上,此子對本帥出言不遜,諸將士皆見,卓統領麾下司衛險些與本帥親隨亮了刀子。”
“還有此事?!”
小二嚇了一跳,白修竹可是南關大帥,齊燁就是再孟浪也不應該這么做。
“齊燁雖是偶有張狂之舉,卻也是孤…不,是父皇倚重之人,其中定有誤會,白帥莫要…”
白修竹笑著打斷道:“非是本帥睚眥必報,只是如今戰事即臨,本帥這顏面不可失,殿下也曾出入軍中,應知曉此道理。”
小二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白修竹的確不是小心眼的人,作為大帥,在邊關必須有著說一不二的權威,無論出于什么原因,齊燁都不應該在眾將士面前頂撞白修竹,與個人顏面無關,而是因為大帥的威望和權威。
“那依大帥之意…”
“那混賬小兒尚在城頭,本帥去了后,下令處以軍棍罰之,如何。”
“啊?”
小二張大了嘴巴,滿面呆滯,他有點想奪權了,奪軍權。
軍棍,這玩意就沒有個數的,都是兩位數起步,也就是說最少十棍。
首先,十棍打下去,至少傷筋動骨。
其次,打的是屁股,丟的是臉,很丟臉很丟臉的那種丟臉。
如果白修竹真的要讓齊燁挨上十軍棍,小二覺得自己真應該奪軍權了。
齊燁不挨這十棍子,白修竹大不了不干了,他康驍也能接管大帥之位,南關未必有失。
可要是齊燁挨了這十棍子,南關有沒有失不知道,反正西地那邊肯定得失了,他爹康老六也得濕了,哭濕的。
“不可,萬萬不可。”
小二腦袋搖的和撥浪鼓似的:“不可傷齊燁,更不可軍棍罰之。”
“本帥豈會真的傷了齊燁,不過是討個顏面罷了,叫眾將士知曉誰人都不可違抗本帥軍令,下了軍令,太子命人將那小子送出越州便是。”
“這樣啊。”
太子想了想,這個倒是可以接受,齊燁這人還算是講理,并非是那種丟了人就找他爹的性子,要不然剛出道那會到現在,京中不知得死多少人。
“也好,孤允了。”
白修竹點了點頭,露出了笑容,不知為何,一想到齊燁被自己小小的收拾一下,心情就有點小爽。
注意到白修竹臉上的笑容,小二也笑了,苦笑,臉上苦笑,心中苦笑。
他早就看出白修竹對齊燁很不爽,并且他還知道是什么緣故,說白了,和齊燁沒關系,和幽王齊懷武有關系,上一代的恩怨,并且還牽扯到了很多事,很多很多事,很多很多人,這些事,這些人,直到如今還或多或少影響著白修竹這位邊關大帥。
只是這些事和齊燁沒什么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