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姐夫打造了一套刀槍不入的軟甲嗎,記得穿上。”
喻斌一挺胸口:“弟子請戰,愿為誅殺敵軍將領揚恩師威名!”
李蠻虎滿臉羨慕嫉妒恨,那我也能去,還能一個打仨,這他娘的是斗將啊,還是斗法啊?
白修竹是知道喻斌身份的,連連搖頭。
喻家大少爺可以死,愛咋死咋死,就是得死遠點,不能死南關城墻下。
喻家的影響力世人皆知,白修竹可不敢讓喻斌冒險。
“不可,喻公子非是軍伍,哪能弄險。”
老白剛說完,季元思叫道:“那小爺去。”
白修竹想罵人了,那還不如讓喻斌去呢。
喻斌死在了城墻下,喻家找也是找朝廷。
要是季元思死了的話,季家未必能找南軍,可全天下的讀書人能噴死南軍。
“叫喻斌去。”
齊燁拍板定了,他是真的將喻斌當做弟子看待了。
阿卓放冷箭,公輸甲的機關,龔信的尿,不是,龔信的猛獸尿液,外加防身的軟甲,加上喻斌本來就懂一些武藝,上去先扔尿液,再掏短弩點射,同時用公輸甲的機關進行覆蓋性打擊,就這些道具全用出來,葉問來了都不好使。
“不可!”
白修竹還是搖頭。
公輸甲皺著眉:“賢弟不信我墨家機關術?”
龔信的面色也不好看:“還是不信老夫的藥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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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卓梗著脖子:“本統領百步穿楊!”
季元思拱火:“他一定是不信老公輸的手藝,說老公輸軟甲刀槍不入是胡吹大氣。”
白修竹氣的夠嗆,他是發現了,這群人將戰爭當兒戲一樣。
還真不是如此,哪怕齊燁都不敢講戰爭當兒戲。
大家只是對同伴們,對這些各自領域佼佼者的絕對信任。
“就叫喻斌上陣吧。”
小二開了口:“喻斌,你不止是喻家子弟,更是齊燁親傳弟子,需一份軍功傍身。”
喻斌神情微動,施了一禮:“學生死戰。”
康驍特意說了一下喻斌的身份,不止是喻家子弟,更是齊燁弟子。
什么叫齊燁的弟子,親傳弟子,就是說齊燁會將他所懂的,會的,擅長的,統統交給喻斌。
無論齊燁以前有過什么樣的成就,未來有著什么樣的成就,喻斌都會接過這樣的成就,守住,或者發揚光大。
所以喻斌需要這份軍功,需要任何功勞,與齊燁有關的功勞,從而讓頭上喻家子弟這個光環慢慢暗淡下去,世人提起喻斌,會說他是齊燁的弟子,而非喻家子弟。
“也好。”
白修竹點了點頭,正色道:“此戰關乎軍心,贏了也就罷了,若輸,不可狼狽逃竄,更不可跪地祈饒辱我南軍威風。”
李蠻虎都沒好意思開口,上去又是扔尿又是拿弩射的,這就不辱咱南軍威風了?
齊燁,需要給喻斌撈一份軍功。
沈菁忠,需要一個活口了解南軍的布置和軍器等事。
斗將,就這么約下了,入夜前,三個時辰之后,南關二百步外,各帶百人,勇冠三軍者,斗上一番。
紈绔世子不好當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