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和要過上了似的倆人,到底還是干上了。
戰鼓擂的通天響,呼聲震的九霄裂。
能在山林這種極為野蠻的惡劣生存環境中成為四大部落,木鹿部落自然不是浪得虛之輩。
能在木鹿部落之中成為首領,自然也是武力超群勇冠三軍。
喻斌顧忌對方是女子,沒有率先出手。
小鹿可沒這方面的顧慮,剛剛還軟言細語的問著喻斌關內是否每個人都房子,每個人在房子里睡覺時是否可以安安穩穩,拿起戰斧之后就如同換了個人識的,大嗓門子嗷嗚一聲,如蠻牛一般沖了過來,兩把大斧迎頭劈下。
金鐵交鳴之聲竟隱隱傳到了關墻之上,驟一交手,無不為喻斌捏了一把冷汗。
雙手舉槍的喻斌倒是格擋住了,只是這如同力劈華山一般的雙斧落下險些讓他跪倒在地,千鈞一發之際向后一跳想要卸掉幾分力。
就是這么一跳,喻斌少說倒退了一丈來遠,還后退了四五步。
喻斌虎口隱隱發麻,著實沒想到一個女子竟有這么大力氣。
“射她啊!”齊燁大吼大叫:“別擱那裝爺們了,射死她!”
也不知道喻斌聽沒聽到,挺槍迎上,雙腳一點向前一躍,鐵槍直直刺了過去。
一聲清脆,小鹿左手板斧半舉擋住了鐵槍槍尖,一個側身又將右手板斧劈了下去。
喻斌頓時驚了一頭冷汗,死活沒料到對方這種體形竟還能有如此迅捷的身形。
這也就是自幼習武的喻斌吧,身體處于本能反應也轉了一下身,長槍橫甩了出去,槍柄重重甩在了小鹿的腰部,那板斧也貼著喻斌的鼻尖擦下。
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看似喻斌小小占了幾分上風,殊不知剛剛稍有失誤或是反應慢了那么丁點,已是斃命于斧下。
反觀看似挨了一槍柄的小鹿,鬼畫符的臉上更顯猙獰之色。
一寸長一寸強,喻斌是挺長的,姿勢也多,知道不可力取,且戰且退。
長槍狠狠砸下,或撩或刺,閃爍著寒光的槍頭下下奔著小鹿的下三路。
奔著下三路,不是因喻斌下三濫,而是因他沒有殺心。
他是沒殺心,小鹿那是真的下殺手,既分高下,也決誰的胸大,兩把大斧左擋右砍,掄的虎虎生風。
二人看似打的有來有回,實際上還是喻斌取巧了,始終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既保證長槍能刺到小鹿,又能保證板斧掄不到自己。
這就是武學和軍中把式的最大區別,后者都是一招斃命,幾乎全是近身搏殺之術,招招狠厲,不但對敵人狠,也對自己狠,說通俗點要么敵軍死,要么自己死,不是老子上今日法治進行時,就是你門村七天后開席,必須死一個!
武學不同,武學中各種兵器的使用最講究距離,尤其是長兵器,以長擊短,距離最重要。
就好比一個人拿著AK,一個人拿著板磚,拿AK的肯定要保持距離突突,拿板磚的肯定要近距離去拍。
喻斌不止是退,也在繞圈,長槍橫掃期間閃轉騰挪,令身形壯碩的小鹿也跟著轉圈。
不得不說,好心有時候還是有好報的。
還好喻斌下了馬,本以為是騎馬占便宜,打過之后才知道,要是騎馬反而會害死自己。
以小鹿的體格,加上車輪一樣的板斧,以步對騎反而占便宜,只要馬速不是特別快,基本上都能抗住一槍,擋住了第一槍,瞬間劈出一斧,戰斗基本上就結束了。
劈在馬上,人飛出去,摔個四仰八叉。
劈在人腿上,不殘也廢。
插招換式之間,二人已是斗了少說三四十個來回,小鹿守多攻少,攻不到,斌斌攻多跑也多。
在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