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在山林中放出話了,誰要是“窩藏”徐夙,木鹿、邊軍、朵部將會入山將窩藏徐夙的部落屠戮殆盡。
而且這事非常搞笑,或者說所謂的越國非常搞笑。
原本齊燁以為越國建在深山之中,找個平坦點的地方建個城,城里面有衙署什么的。
后來一打聽,完全不是這回事,越國連個國都都沒有,就是蒙族聚居地,全是草房樹屋,哪有什么城池。
這一次攻關,作為徐夙的直系部隊的蒙族損失最為慘重,就算回到山林之中也會被其他部落搶了地盤。
由此可見,徐夙在山林之中已經沒有棲身之地了,除非隱姓埋名當個野人獨自茍活。
阿卓正在滿營帳找吃的,回過頭說道:“那時我在中軍帥帳之中見了不少尸體,皆是漢人尸體,看穿著應是越國重臣,一劍封喉,只有一人是被長劍穿胸而過,問過了,那劍是徐夙的佩劍。”
“什么意思?”
“我懷疑徐夙是為滅口。”
阿卓終于在旺仔屁股下面的木箱子里翻出了兩壇子酒,一邊倒一邊說道:“原本我想著徐夙滅口是因這些人知曉他的模樣,可又覺著并非如此,除了那些漢人外,蒙族之中應有不少人知曉徐夙長相,既如此,為何還要滅那些漢人的口。”
齊燁若有所思:“他們知道玉璽的下落?”
“不,徐夙生性多疑,這玉璽是他最大倚仗,豈會輕易叫人知曉下落,更何況,若這些人當真是他的心腹,又豈會一一滅口,既不是心腹,又不是因知曉容貌,為何還要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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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擦了擦嘴,阿卓繼續分析道:“思來想去,應是徐夙自毀容貌了。”
“什么意思?”
“那一日我在帥帳之中見到了火爐,被引燃的火爐,天氣如此炎熱為何要點燃火爐,點燃火爐只應是煮茶,可我并未見到茶水,卻在火爐旁見到了一塊炭火,掉在地上的炭火。”
阿卓給旺仔倒了杯酒:“你喝嗎?”
旺仔無語至極:“趕緊說!”
“山林雖大,卻無徐夙容身之地,他想活,野心不死,那只能入關內,想要入關內只有一個法子,那便是成為俘虜,可大家知曉他的長相,因此他要自毀容貌,先殺了帥帳中的漢人,再用炭火毀了容貌,扮做戰俘來到城關之中。”
“對啊!”齊燁雙眼放光:“忒特么合理了,那一切都解釋的通了,趕緊…”
說到一半,齊燁看向太子,又郁悶上了:“戰俘之中沒有被毀容的人對嗎。”
“是啊。”太子給自己倒了杯酒,鬧心扒拉的說道:“一一驗明過了,戰俘不多,只有二十七個漢人,來歷皆是有跡可查,也無容貌損毀之人。”
齊燁罵了聲娘,看向阿卓:“那你分析的肯定不對,說的和真事似的,瞎擱那分析,裝什么神探。”
阿卓正色道:“我堅信我所猜測的。”
“你堅信個六你堅信。”
齊燁猛翻白眼,剛剛還突然覺得原來阿卓這么牛B,難怪成為了抱刀司親軍統領,現在一聽沒找到,覺得阿卓這親軍統領肯定是走后門當上的。
旺仔問道:“會不會是死在了亂軍之中?”
太子搖了搖頭:“不會,徐夙武藝不俗,若不然也不會成為蒙族首領,尋常軍伍,怕是三五個難近其身。”
“見鬼了。”齊燁使勁揉了揉眉心:“不是跑回山林了,那么大個活人怎么就沒了呢。”
帳外,篝火旁,和個舔狗似的季元思將烤雞遞給了季小鹿。
“小鹿姑娘,來,嘗嘗我的手藝。”
小鹿接了過去,啃的滿嘴流油,傻笑著指了指營帳:“他們在做什么。”
“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