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奉了就不能“背叛”,背叛就必須死,這是背叛月神的懲罰。
說的再通俗點,無論大薩滿最后是否保住了“神權”和唯一性,兩幫人馬都會廝殺,都會內斗內戰(zhàn)。
“原來是醬嬸兒的。”
齊燁摸著下巴的胡子茬,若有所思:“不是咱們的到來引起了內戰(zhàn),而是他們內戰(zhàn)著呢,恰巧被咱們碰見了。”
“機會千載難逢,鷸蚌相爭漁人得利。”
喻斌開始激動了:“不如恩師速速調兵遣將,坐山觀虎斗,待月神部分出了勝負也必是元氣大傷,恩師再率領將士們將月神部一舉屠滅稱霸山林!”
“辛巴啊,我還稱霸山林。”
齊燁沒有馬上表態(tài),自言自語道:“難怪剛剛只圍不打,內部問題還沒解決,哪敢節(jié)外生枝。”
指向了遠處的月泉,齊燁也不知道在想著什么:“那小子是誰,什么身份?”
“月泉,月神部巡獵者…”
龔信頓了頓,繼續(xù)說道:“就如同禁衛(wèi)統(tǒng)領,護衛(wèi)圣山與大薩滿,亦是巡獵者,如邊疆大帥,號令族人與其他部落護衛(wèi)月神部的地盤,還有,此人是大薩滿之子,獨子。”
“臥槽。”
齊燁倒吸了一口涼氣,又開始各種羨慕嫉妒恨了:“這么年輕就成大帥了,我倆年紀差不多吧,我現(xiàn)在才是個軍從守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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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伴們徹底服氣了,有可比性嗎,一個是國朝世子,一個是領著一群野人打仗的,有什么好比的,這不就屬于是墨家鉅子姓公輸,完全是自甘墮落了。
“奇怪,既然有兵權,他不去保護大薩滿,擱這杵著干什么。”
“迂腐,愚忠之人罷了。”龔信冷笑道:“事關族人生死,卻恪守本分在此處抵御外敵,結果如何皆難逃厄運。”
小伙伴們點了點頭,這就是個棒槌。
換了漢人那邊,月泉就類似于太子的身份,而且還是鎮(zhèn)守邊關的太子。
現(xiàn)在你家長輩被逼宮了,按理來說你應該是第一時間帶兵回去勤王救駕才對。
退一步來講,就算你不幫你家長輩,你去幫對方也行啊,幫逼宮的人馬唄,肯定要站隊一方。
不站隊,既不幫自家人,也不幫外人,那么無論是誰贏了,他都討不了好。
自家人贏了,以后肯定不能信任你,老子險些被人弄死,你竟然不回來救我,你到底是家人,還是家人們?
對方贏了,你雖然沒救你家人,但是你也沒幫我,而且你還是對方的親族,那肯定是要弄死你的。
“我去和他談談。”
齊燁再次走向線,不止是走向了線,還越過了線,徑直走向月泉。
只是帶著幾十名司衛(wèi)和幾個小伙伴,齊燁來到了擰著眉的月泉面前。
“大薩滿。”齊燁面無表情:“會通過月諭試煉嗎?”
開門見山,月泉臉上沒有任何意外之色,卻也沒開口。
“至少說一句與我無關的場面話也行啊。”齊燁聳了聳肩:“看樣子是沒信心,這樣吧,我?guī)湍悖貌缓谩!?
月泉冷著一張臉:“與你無關。”
齊燁無語至極:“剛才你就應該這么說。”
小伙伴們面面相覷,首先這是人家的家務事,沒辦法插手,其次根本不知道所謂的“月諭”試煉到底是怎么回事,如何幫?
齊燁微微一笑,緊接著從懷里拿出輿圖,隨意一展,然后尋思收進了懷里。
“這是我大康皇帝,天下共主,上天之子皇帝陛下的圣旨,看你這模樣應該也是個半文盲,估計不認字,我背給你聽。”
齊燁深吸了一口氣,吐氣開聲。
“奉余大康皇帝之命擔使君也,吾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