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事嗎。
齊燁無語至極,阿卓這排序也不對啊,虎符、空白圣旨,這個排序對,可后面加一句“就連”銀票,這排序怎么越聽越別扭呢。
阿卓到底還是將包袱交給了旺仔:“定要保管好,虎符、空白圣旨、玉璽,尤其是銀票,都要保管好。”
“收著吧,保管好了。”
旺仔應了一聲,收過了包袱,跑開了。
要么說旺仔仗義,見到這種稀罕物,肯定是要和小伙伴們分享分享的,畢竟不是誰都有機會見到玉璽的。
遠處等候多時的小伙伴們各個雙眼放光,就連平日里最為沉穩(wěn)的喻斌都開始搓手了。
隨著旺仔解開包袱,喻斌吞咽了一口口水:“這…這便是傳說中的傳國玉璽?”
小舅子伸手要奪:“我康康,快給我康康。”
熊琪一把拍掉了小舅子的手:“瞧瞧就是了,碰到了,怕是要惹禍上門。”
“有何怕的。”
喻斌接過了玉璽,低下頭,雙眼不知不覺間有些渙散了。
玉璽就仿佛散發(fā)著某種魔力一般,喻斌就和鬼附身了似的喃喃自語著。
“恩師素來心懷天下,得了此玉璽,豈不是可…”
旺仔面色大變:“莫要胡說八道,我家少爺從未有過這般想法。”
季元思也嚇壞了:“你他娘的少胡咧咧啊,姐夫可不想當皇帝。”
“既…”喻斌吞咽了一口口水:“既太上皇不愿當這皇帝,朕,朕可以做啊。”
旺仔:“…”
小舅子:“癡了,胡言亂語了。”
熊琪:“不就是一方璽嗎,怎地還癡傻了。”
小舅子:“你快說說他。”
熊琪搖了搖頭:“后宮不得干政,這是老祖宗定下的規(guī)矩。”
旺仔連忙搶回了玉璽,嚴嚴實實的包裹在了包袱里。
喻斌和剛回魂了似的,隨著玉璽被包起來后,一副恍如隔世的模樣。
旺仔快步跑走了,找齊燁去了。
他本以為玉璽放在自己這挺安全的,畢竟身邊都是信得過的人,現(xiàn)在才意識到,防的就是這群身邊的人。
喻斌一副悵然若失的模樣,呢喃道:“恩師心懷大志,征討戰(zhàn)陣,大舉良政、善政,百姓無不稱贊,可恩師看似風光無限,實則處處受到掣制,倘若有了這玉璽又可…”
“住口!”小舅子厲聲道:“再胡言亂語,小爺替我姐夫將你逐出門墻。”
喻斌愣了一下,緊接著眼眶暴跳,隨即沖著小舅子躬身施禮:“愚兄孟浪。”
見到喻斌認錯了,小舅子呲牙笑道:“知錯就好。”
喻斌面色古怪:“為何你不被那玉璽蠱惑,難道你就不為恩師屈得慌?”
“因我還知曉一人,如姐夫那般,有志難伸,也有大能耐,卻礙于身份只得苦中作樂,若不是遇到姐夫,這人怕是要孤獨終老。”
喻斌恍然大悟,知道季元思說的是誰。
小舅子拍了拍斌斌的肩膀:“莫要胡思亂想了,小心姐夫打罵你。”
喻斌干笑一聲。
其實斌斌并非是喻斌被“玉璽”蠱惑了,玉璽就是個死物,只是他在見到玉璽的那一剎那,勾起了許多怨氣。
光說結識的時間,季元思肯定比喻斌認識齊燁的時間要早,畢竟這傻孩子在齊燁剛出道的時候就跑去京兆府找齊燁狀告齊燁。
可只論在一起做事,在一起出謀劃策,在一起承受風雨,喻斌比季元思經歷的要多,多的多。
除了劉旺外,只有喻斌知道齊燁受了多少委屈。
就說宮中和朝廷,光喻斌知道的,天子和太子沒少管齊燁要錢,說是坑錢都不為過,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