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喻斌的說法,柳錦芬并不是齊燁的“潛在目標”,出身不錯,但不是世家,祖上八代都是讀書的,還是那種很傳統的讀書人,雖說為人還算圓滑,卻不奸邪,對朝堂上的事也鮮少過問。
這人對名聲看的重,卻的的確確是有真才實學的,四書五經倒背如流,古籍典故熟絡在心,經學要義張口就來,看重名聲也沒什么不對的,讀書人嘛,不看重名聲看什么,看腹肌啊。
“就是說這個錦芬兒…”
齊燁撓了撓額頭:“志不在朝野,只讀圣賢書,是這個意思吧。”
喻斌也不敢把話說滿,畢竟知人知面不知心:“弟子以為應是如此,只是看著是如此。”
“他和楚王關系不錯?”
“楚王…”
喻斌楞了一下,想了半天才想起來:“恩師說的是可是三皇子楚王殿下?”
齊燁都樂了,從喻斌的反應就可以印證出,這楚王的確沒什么存在感。
阿卓一時沒想起,很正常,這家伙只有一個吃心,可要是連喻斌都一時沒想起來的話,代表這位三皇子殿下的存在感屬實太低了。
“未曾聽聞過。”
喻斌搖了搖頭,這事他還是第一次聽說,以前沒怎么關注過,也沒聽說過柳錦芬和楚王私交密切。
阿卓開口了,望向小舅子:“前幾日在南野,你不是提到柳錦芬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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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對對。”小舅子樂呵呵的說道:“是聊過此人。”
齊燁奇怪道:“你認識柳錦芬?”
“小弟和他有什么交情啊,這不是按照姐夫你的吩咐,從熊琪嘴里打探京中大人們的私事嗎。”
說到這,小舅子還挑釁似的看了看喻斌:“小弟一看喻斌這小子不做正事,只能親自上陣了。”
齊燁啞然失笑,小舅子還是有優點的。
或許辦事能力沒喻斌強,看起來也不靠譜,可真要是交代什么事了,那是真辦,雖然很多時候辦不明白。
“嘖嘖嘖。”
小舅子也不賣關子:“這柳錦芬原本是做不成國子監的官兒,還是他那正房夫人使了關系。”
“什么意思?”
“柳錦芬的大夫人,柳周氏周蕓奕,前朝國子監祭酒的侄女,沒這周蕓奕,那柳錦芬哪能入國子監。”
齊燁點了點頭:“還有呢?”
小舅子繼續樂呵呵的說道:“熊琪與那周蕓奕姐妹相稱,雖然年紀和娘倆似的,交情好的很,誒呦呦,你們可知那周蕓奕長的是何模樣?”
齊燁滿臉八卦之色:“要么特別好看,要么特別難看。”
“不錯,極好看,也極難看。”
“什么意思?”
“就是…”小舅子伸直雙手,然后上下比劃一下:“模樣自是周正,可那身板…怎地說呢,雖不如府中女婢紅袖,卻也不遑多讓。”
齊燁滿面惡寒。
“意思就是這位周蕓奕應該長的挺好看,但是身材和坦克似的,總體來說,就是一輛…就是一個長的很好看的坦克?
齊燁也沒辦法腦補了,美,可以和胖沾邊,可美應該是沒辦法和“肥”沾邊的。
好久沒學到新詞兒的小舅子問道:“坦克是何意?”
“就是很…很紅袖的意思。”齊燁越來越八卦:“你繼續說,撿勁爆點的說,就是驚人眼球的,外界都不知道的事。”
小舅子樂的更歡了:“那自是周蕓奕與熊琪談的最多的私密話兒,見了熊琪,那周蕓奕次次數落他那夫君柳錦芬,房事不合,那柳錦芬樹杈一樣的身板,周蕓奕又是虎狼之年,就如同青樓中最是騷浪的…”
喻斌輕聲提醒道:“你文雅些,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