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和熊琪的身份,著實沒想到太子少師府大少爺和喻家大公子也參與進來了。
望著阿卓,柳源真心想問一嘴,就威脅我一個癟三罷了,至于嗎,這陣容你們去威脅尚書好不好?
夕陽即將西下,阿卓下了馬車。
“那柳府轎夫應是已入了城告知柳錦芬,柳錦芬逼問轎夫,轎夫是知曉柳源與周蕓奕私情的,和盤托出后,柳錦芬會認為周蕓奕與柳源私奔,因那些鋪子都在周蕓奕名下,他定會回府中盤算。”
喻斌點了點頭:“下一步如何。”
“我與柳源先行駕著馬車入城,我命人在尋一架馬車出城,你們在此處等著,見了馬車入城,若遇盤查無需隱藏,亮出腰牌就好,躲遠些,入了城前往柳府,柳錦芬膽小如鼠,定不會出城,怕是連柳府都不會遠離。”
季元思:“他不會報官吧?”
“不會,家丑不可外揚。”
喻斌在腦子里過了一遍計劃,問道:“若銀票上沒有線索該如何,他又不敢出城,該怎么抓他?”
阿卓沒吭聲,這也是他現在最頭疼的問題。
如果柳錦芬相信了柳源所說,應該是會給贖金的,根據熊琪所說,柳錦芬這個所謂的名士做過很多見不得光的事,倒不是大罪,都是與道德有關的事,這種愛惜羽毛的人,最怕這種有辱名聲之事被外人知曉,作為他的大夫人,周蕓奕知道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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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了贖金,見了銀票,有了線索,那就可以繼續查。
沒有銀票,斷了線索,只能抓柳錦芬,這就有點不太好操作了。
這事難就難在不能打草驚蛇,若不然阿卓有無數辦法讓柳錦芬開口。
“小爺有一計。”
季元思突然笑了,笑的很陰險。
“一同入城,就在柳府外。”
阿卓問道:“如何操辦?”
季元思笑意漸濃,看了看馬車上暈死過去的胖老娘們,越笑,越是顯得卑鄙、陰險、奸詐、無恥。
…………
國子監外,正如阿卓所料,柳府管家正在告知柳錦芬此事。
轎夫回城后通知了管家,管家跑來找柳錦芬。
柳錦芬眼眶暴跳:“夫人…夫人竟與柳源私奔了?!”
“下落不明,不敢…”管家避開柳錦芬的目光:“不敢這么說。”
柳錦芬暴怒道:“平日老夫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罷了,他二人竟敢做出如此,如此…”
管家見到人來人往,低聲道:“老爺,倘若真是私…下落不明,您可得提早布置一番,那些鋪子可還在夫人的名下,據下人們說,夫人離開時并未帶著賬本與書約。”
“是極。”
柳錦芬神情一動:“回府,速速回府!”
“可您若是回了府,南莊…”
“無礙。”柳錦芬搖了搖頭:“若是動手早就動手了,何況今夜便回來,哪里會這么巧。”
“老爺,您說今日這事,會不會…會不會有司衛有關,好端端的,怎地就下落不明了。”
“不會。”柳錦芬極為篤定:“若是幽王府世子未成了抱刀司大統領,老夫也會懷疑一番。”
“老爺說的。”
管家深以為然,以前抱刀司不歸齊燁管的時候,是總有對宮中或對朝廷不利的人突然就下落不明了,難免讓人懷疑是抱刀司出的手。
可自從齊燁在抱刀司說了算后,這種事就再也沒出現過,世人皆知,齊燁有著極為顯著的個人風格,想要搞誰,從來都是大搖大擺的直接動粗,說干誰就干誰,從不搞這些下三濫的,抓人直接抓正主,抓了正主才抓家人,沒有過任何先抓家人親族的先例。
紈绔世子不好當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