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并非兩萬人,而是三營,兩萬余人近三萬人,西關大帥初至西關,第二年年末貪墨,之后貪墨的愈發的多,直到四年前,三營皆是空餉,三營無一軍卒。”
群臣聞言,無不面露震驚之色,戶部一些官員更是氣急。
貪了三萬人的軍餉,而且還貪了這么多年,這本就足夠令人震驚的了,砍頭一百遍都不為過,西關一共六支大營,一半都是空的,這他娘的比造反還可恨!
程嬰和詐尸似的,騰地一下從木板上坐了下來:“刺殺使節之事,可有實證?”
“有。”
于鳳楠扭頭看了眼齊燁,又望向天子:“西關大帥齊懷武多次往返西關與西域諸國,做下了…”
頓了頓,于鳳楠臉上閃過一絲懼色,聲音都有些顫抖了:“做下了不知多少駭人聽聞之事,為了不叫這些事傳入京中,傳入朝廷,便派麾下襲殺了使節,劫殺了使團,皆有實證,也有供詞簽字畫押,皆是西關軍伍,五日內,便被押解入京中,近百人,這近百人…其中應有不少當年追隨陛下撥亂反正之人,陛下應是會認得不少。”
實證,有了。
不由的,許多人看向了齊燁,眼神很怪異。
從南地回來后,很多人對齊燁的看法已經變了,不管是討厭還是怨恨,可心底多多少少是敬重的,為國朝打下這么一大片地盤,功勛累累,怎么就貪上這么一個爹,子所立之大功,難抵父所犯下之大惡。
紈绔世子不好當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