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外養了一房小的,本是臨花樓頭牌,賣藝不賣身,本名張朝春,你為她贖了身后送至京外下縣養著,張朝春為你誕下一子,男娃,三年前你命人將這孩子送去東地濰城濰縣。”
魏嵐表情大變:“你…你如何得知?!”
太子冷笑道:“當年你與孤一同出宮時,孤就見你望著那頭牌癡癡傻傻。”
魏嵐聞言大變,著實沒想到太子竟然連這種細節都注意到了。
“那你如何得知是我將她贖了身。”
太子滿面傲色:“東宮衛,你等所有人,一切底細,孤,無不知曉!”
一旁的文德都沒好意思吭聲,知曉個雞毛啊你知曉,知曉的話早就給魏嵐揪出來了,無非就是當年去臨花樓的時候,小二也看上那頭牌了,回宮后念念不忘饞人家身子,過了一段時間派司空朗去贖身時得知被人捷足先登了,之后詳細一問才知道是魏嵐先下手了。
至于那頭牌張朝春去了哪里,什么時候生的孩子,這些是人家董萼華打探出來的,魏嵐的正房夫人董琦是董萼華的堂妹,跑到宮中找堂姐訴苦,說魏嵐外面有人兒了,董萼華才派人打探的。
“司空野的本事,你是知曉的,司空野的手段,你也是知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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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驍陰惻惻的說道:“至多月余,司空野會將張朝春與其子帶入京中,帶到孤的面前,帶入內侍監中,孤,只給你一次機會,世子問你什么你便答什么,孤會給你個痛快,也會放過張朝春母子二人,為你留下一后。”
魏嵐表情一變再變,隨即咬著牙低吼道:“其他魏家人會如何。”
“看來東海魏家也參與此事了。”康驍哼了一聲:“除了張朝春母子二人,其他魏家人,皆死!”
魏嵐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即便背叛了康驍,他也知道康驍會遵守承諾,因為康驍,本就是遵守承諾之人。
“我…這本就是你父子二人欠我的,欠我爹的,欠我魏家的。”
魏嵐睜開了眼睛,幽幽的望著太子:“康驍,你說你待我不薄,哼,你有何顏面口出此言,我爹為康止戈沖鋒陷陣,尸骨無存,可他登基后,我魏家得了什么,我魏嵐得了什么,禁衛,只是一個禁衛罷了,我爹,死的不值,一文不值,康止戈明明承諾過會許下高官俸祿,可這爵位呢,這高官呢,禁衛,只是禁衛。”
“大膽!”
文德都看不下去了:“魏將…魏大成是因大義而戰,而亡,你這狗東西不知羞恥,難不成還想因你爹…”
老六淡淡的打斷道:“讓他說下去。”
齊燁也聽明白了,魏嵐就是覺得按照他爹的功勞,他作為兒子至少得獲封個爵位,而不是當個尋常禁衛。
“禁衛,呵,禁衛,我魏嵐自幼從軍,文武俱佳,殺敵的本事不比我爹差上多少,一身武藝便是在宮中又有幾人可敵,可…”
齊燁打斷道:“你被熊府小小姐揍了。”
“你…”
“她一個打你們一群。”齊燁聳了聳肩:“熊府下人都沒插上手。”
老六聞言神情微動:“可是那整日串閑話的刁蠻丫頭熊琪?”
齊燁點了點頭,樂道:“這煞筆跑厲府放火,還沒燒起來呢,熊府直接給撲滅了,熊琪拿著劍帶著一群下人,愣是給這群蠢貨打的哭爹喊娘,最后還給魏嵐擒住了,這家伙當時用的還是弩。”
老六雙眼滿是異彩:“這丫頭竟還有如此身手?”
小二若有所思:“難怪聽聞當初在南關似是襲了營,半城人都追著她跑。”
老六贊嘆道:“好孩子,當的上一聲女中豪杰,驍兒,不如朕要她入宮如何。”
“這…”小二看了眼齊燁:“孤倒是喜愛身手高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