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山雞這么一叫喚,反而把小慫嚇得躲在了姜昊的身后,小心翼翼地伸出頭來看著這只山雞,兩只翅膀還緊緊地抱著姜昊的腰。
“別怕、別怕,你這慫貨,怎么嚇成這樣了,以后我還怎么指望你?”姜昊拍著小慫的腦袋說道。
“我記起來了,就是你把我燒死的!”這只山雞指著小慫說道。
“你是誰啊?”姜昊心中隱約有感覺,但還是不大確定地問道。
“你傻了嗎?怎么不認識我了呢?”山雞鄙視地看著姜昊。
“你就是那只母雞?”姜昊指著山雞說道。
“什么母雞不母雞的,說得這么難聽,雖然我不記得我到底是什么,但絕對不是母雞!”山雞糾正著姜昊的稱呼。
“不過你的樣子怎么變了?你自己看不到現在的樣子嗎?”姜昊上下打量著這只山雞。
聞言山雞才開始前后左右查看著自己的外貌,特別是它看到身上的羽毛變得漂亮了,顯得特別開心。
“你不是被燒死了嗎?怎么又活過來了?”姜昊繼續問道。
“等下哦,讓我想想到底是怎么回事······”這只山雞陷入了回憶中,一小部分被封印的記憶此時已經解開了。
約莫一盞茶的時間后,山雞似乎把一些混亂的記憶聯系到了一起,這時才看向了姜昊、看向了小慫和那些小蟲們。
它的記憶從最深刻的到不是很重要的,都慢慢在它的腦海中浮現了出來。
“是你把我燒死了,是你之前救了我,是你們一直跟著我,還吃了我的蛋······”山雞環顧了一圈說道。
“還有呢?說說我們不知道的事情,比如說你到底是誰?為什么不會死?又為什么會變換模樣?”姜昊對此大感興趣。
“我是不死鳥,當然不會死,每次意外的死亡都代表著一次重生,每次重生后,自身的力量就會增強不少。”山雞回答道。
“死不了?每死一次不僅可以重生,力量還會增強不少?那你豈不是每天都可以死一次?”姜昊覺得這很逆天。
“嗯,因此我們族群的數量極為稀少,很難有新的生命體出現,而我卻是個例外。”山雞似乎又想起了一些事情。
“和我說說你能記起來的事情吧。”姜昊饒有興趣地坐在山雞旁邊,此時小慫的翅膀還抱著姜昊的腰。
接下來,山雞就把它所記起的事情娓娓道來。首先,封印它體內傳承記憶的,是它們族群的一種自我保護機制,使得它們在幼獸期間,不會被某些有心人得知它們的真實身份,從而被種下禁制,淪落為被人豢養和奴役的命運。
其次,該種族的不死之身已經有悖于天道,因此每個生命體孕育和產生只有兩種情況。第一種情況是由天地初開時的混沌之力孕育而出的;第二種情況是自身在上一世的不死之身,由于某種原因放棄了上一世的永生,而自愿封印了記憶,投入到下一個輪回之中,從實力低微的幼獸開始慢慢成長。很顯然,眼前的這只山雞就是第二種情況,輪回轉世的生命體。
關于不死和永生也不是完全沒有限制的,雖然每次死亡之后的重生總能讓自身的實力突飛猛進,而且還能通過實力的提升不斷解開傳承封印,但單純的自殺是不可能帶來這種效果的。而自我獻祭卻不在此列,但自殺與自我獻祭的分別是什么,山雞當前也不是很明白。
只要死去的地點有天地之力,就一定可以重生,除非死亡的地點沒有任何天地之力,那就無法重生了。不過無法重生并不意味著真正的死亡,只要能把肉身上的任何部分,甚至是一點點的灰燼帶到有天地之力的地方,就有能夠重生了。
“何為天地之力?”姜昊不解地問道。
“具體是什么,我現在也不是很清楚,但